样的贱/货,肯定要好好地,时时刻刻的留在身边,然后狠狠地踩踏,玩弄。”临祁用指腹抚摸过他惨白的嘴唇,来回摩挲着,然后将那手指插入他的口腔内搅动,插入最深处。 只见穆久喉腔一阵恶心,忍不住吐出一堆酸水,“呕.......” “你哥勾当私营杀了陈督军,只是为了救出你?你那愚蠢的大哥还是跟之前一样意气用事啊,怪不得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升官加爵,如今还能被我一脚踹进监狱。只不过这次,我没那么好心了,我要他在监狱里生不如死。”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哥在监狱被慢慢的弄死,让你家里人看着你被我玩死,折辱死为止。” “穆久,没有机会了,你总是一次次的妄图冲破我的底线。” 只见穆久的头有气无力的地垂在浴盆边,似那淹没在冰冷潭水边无依无靠,被风吹雨打过垂头丧气的佛柳,他绝望却又愤恨的吐着模糊不清的字眼,“我迟早有天……会加倍奉还给你。” “那我等着,穆久。”临祁低下头在他的脸颊上猛地啜上一口,嘴角带着深不可测的玩味笑意。 穆久沉没在浴盆之中,一双手将他按压了下去,快死时,又被打捞了出来。他无法呼吸,差点窒息过去。 如同溺死又被脱水的鱼。 是噩梦里的场景,是走不出来的梦魇。 等他还在昏迷之中,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旁边有人对话。 “穆少爷也太可怜了,逃了好几次还是被抓回来了,还被临少弄成这幅鬼样子。” “哎,他爹生了大病,好像快死了,也没人去医治。临少派人在穆府面前守着,说全城的人都不能进去。大哥也又被抓进监狱,听说被打的很惨,酷刑对待。”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这话似乎是故意说给他似的,讲的那般大声。 穆久全身乏力的躺在床上,肢体虽僵硬,但耳朵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用手撑着想要从床上下来,却一下子扑通落地,滚在地板上。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咳咳咳.......”穆久的嗓子像是被刀刃刮过,那般的嘶哑。 他可怜无助,用那种如同被丢弃在垃圾堆的小狗望着她们,眼眶止不住闪着被融碎的泪光。 在这死绝的空气中,好像有什么液体滴答,滴答落地的声音。 两个仆人不敢多言,面面相觑,相互看了两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穆久用指尖一寸寸的爬着,柔嫩的手掌心在地上划出两道血痕。 他用尽力气拍着结实的红木门,撕心裂肺的吼道。那声音幽怨而又悲怆,似乎都划破了整个临府人的耳畔,听着人心里发颤发酸,但没有一个人敢给他开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