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似乎不怕死,只想要对方的爱。 临祁盯着穆久认真的模样,眼神透着着难以捉摸的光。 两个酒杯轻轻触碰了下,穆久鬼使神差地绕过他的手臂。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他迷迷糊糊的红着脸说道:“交杯酒。” 这样,也算是在一起过吧。 房间里放着这个年代专属的黑胶片音乐,有点浪漫迷人,亮堂的灯转换成燃着的蜡烛,正在恹恹的照着房屋。 穆久意识涣散,有点神志不清的贴着他,两个人手指交叉,在音乐下,跳起了华尔兹。 也不知过了多久,舞步停止,空气中随之摇曳的身姿终止。 只听到地板上砸碎的玻璃声,两个人双双跌入柔软的床中,再次一发不可收拾。 穆久与临祁四目相对,妄图从对方冷静的眸子中探索出爱的痕迹,他问道:“你爱我吗?” 临祁不语,眼中的神色更加深了下来,直到穆久又重复了一句,“你爱我吗?” 临祁与他手指交缠,最终那五根略大的手指,紧紧地握到了对方无名指的位置,轻声应了句,“嗯。” 穆久没问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什么特殊的示爱方式,他只好一醉方休,深陷其中。 穆久沉沉的,满足的笑了,他在昏睡前说了句,“可以不要跟别人结婚吗?” 临祁没有回答他,穆久也没有等到他的答案。 然后他只能装睡,装沉默了过去。 醉了的人装清醒,可一点也不容易。 穆久睡到很晚才起来。 也许是酒精的加持,才让他这么死气沉沉的昏了过去。 房间里早已没了临祁的身影,他开始在这个偌大,空荡荡的房子,闲逛着。 无聊的一天过去了。 他有点煎熬,直到等到深夜,临祁都没有回来。 房屋也是锁着的,打不开,他也没有钥匙。 即使对方是真的想把他锁在这里,他也不会有任何抱怨与苦楚,宁愿自甘堕落的就这样被囚禁着。 像飞不出笼子的鸟。 但他因此乐此不疲。 好几天过去了,穆久数了数应该有三天,临祁都没有再回到这个房子。 他想,临祁应该是太忙了。 又或者是,他已经忘了自己了。 又或者是,在陪别的人。 ***分割线 临祁和顾黎的婚期已到,他们的婚礼现场布置于圣洁的大教堂之中,是从国外流传进来的仪式。 在场是两家的家属,还来了不少家室显赫的达官贵人,为这对新人祈祷祝福着。 顾黎身着白色婚纱,脸上涂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