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颤,鼻腔带出几不可闻的哼哼,如同受尽委屈的大型猛兽。 阮秋秋本欲宽慰几句,但在唇舌交接中实在难以出声,只得摸上那颗黝黑头颅,安抚性地轻轻拍打,尽可能包容他的胡来,同时暗自思考一会该怎样清理床上狼藉,她打算赶在困倦之前烘洗干净。 然而顷刻功夫,安德烈取过枕头垫在她的身下,高高抬起白腻长腿,向两侧分开,使整个私处重新敞露无遗。 那根灼硬之物抵上粉嫩穴口,借着淋淋水渍卡在狭窄肉缝内中,位置不上不下,堪堪挤压着阴蒂,带着难以忽略的存在感。阮秋秋惊叹于他的恢复力,也为腿心的酥痒分神,左右摆动胯骨,想要仔细碾擦获取快感,奈何安德烈铁塑般的大手按在腰间,牢牢掌控了一切行为,仅可保持当前的羞赮姿势。 她别过绯红面颊,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臂弯,娇嗔着想要脱离束缚。 与此同时,对方忽然俯下身来,在她额上落下一个浅吻。 “秋秋,”安德烈一改寡言态度,凑在耳边重复唤着名字,嗓音低哑,尾部蹭上她的脚心,小心翼翼发出求欢信号,“秋秋,秋秋……” 在这昏暗潮热之中,他的瞳眸光泽熠熠,恍如熔岩翻滚,流淌赤色的情与欲。 被这样的目光扫过,谁也无力抗衡,只能化作软软一滩春水,她望向阴翳中的蜥人,阖上双眼,好似祭台之上的乖顺羊羔,静静等待享用时刻。 对方亦因她的驯从而备受鼓舞,腰身一沉,阴茎顺着细缝徐徐捅入,将完成这场欢爱中最重要的一环。 但是——世上所有问题都出在这个但是上: 两名新手显然误估了彼此的体型差距,纵使她的下体湿漉,可缺乏了充分的扩张调教,仍与蜥人尺寸毫不契合。性器无法与舌头相提并论,半个圆硕龟头在外力作用下勉强挤进阴道,穴口立刻被撑得涨满发痛,瞬间绞住前端,徒劳的阻拦阴茎侵入。 “……疼!”阮秋秋眉头紧蹙,仰着脖子哀哀哼道。 而安德烈闻言,自然不敢继续挺进,弓身谨慎把控力道,生怕伤了她半分。奈何小穴实在窄紧,膣肉细密裹住龟头,吸力强劲,从铃口处榨取那些粘稠腺液与残存精水。从未体验过的愉悦刺激着安德烈,尾骨阵阵发麻,他不愿精关再度失守闹出笑话,咬牙想要往外抽拔出去,却又牵动了身下之人的不适。 阮秋秋感觉自己正被某种巨大滚热的钝器劈分开来,与书本影视上的欢愉记载截然不同,痛感从腿心渐渐扩散,钻入深处,她甚至开始挣动,连连踢向蜥人胸膛,尝试推开限制。 谁知伴随腿根抬举动作的幅度,反而促使性器借由润滑黏液加深侵占,当整个龟头完整没入穴口之时,两人一齐深深吸气。 安德烈一面按着她细伶伶的小腿防止乱摆,一面全然贯注于顶端的敏感。湿软穴口不自觉收缩吸附着,要把阴茎勉强吞吃进去,这便令他陷入两难境地——既担忧强行插入弄疼对方,又不舍小穴里那股销魂滋味,只能暂时滞在其中保持僵持,沉迷在肉与肉的密切纠缠。 这下阮秋秋连呼声也跟着发颤,话语听起来含糊不清。 “嗯、别动……别进来,疼……” 她嘴里咕哝着难受,伸手摸向两人甜腻的结合处,手指触到那根带来无尽折磨的茎身,又猛地撤了回去——倒不是被它灼烫,而是这玩意儿的夸张形貌近乎可怖,远超平素认知。 阮秋秋唯恐自己产生错觉,急忙拉动床头台灯,伴随啪嗒一声,暖黄灯光骤然亮起,掀开这场性事的全貌。 喘息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那是根深红凶器,甚至不具备寻常人类的阴茎特征,数道黝黑棱条盘亘其上,茎身遍布肉瘤似的凸起,使得整个性器看起来分外膨胀扭曲,青筋在皮下一鼓一鼓地跳动着,直直冲击感官。不仅如此,它的粗长同样堪称悚然,只有发情野兽才会拥有这样畸形的规格,沉甸肥壮,杀气腾腾。 而赤黑前冠残忍剖进了膣道,强硬撑开娇软内壁,试图烙下属于它的印记。 阮秋秋注视腿间的怪物,面容惨白发憷,为之前的轻率无知而懊悔不已,本能畏怯这柄随时能够撕裂自己的利刃。 “快出去,我不想做了,出去呀……安德烈,帮帮我……” 恳求中满是哭腔,她眼底凝起水雾,想要赶走这条狞恶怪虫。 奈何安德烈的阴茎实在硕大,单手无法握住,只能以双掌费力拔抽出去。可越是惧怕,下体越是紧裹异物,它像是被死死嵌在穴口一般,十指上下来回推扯,无法撼动丝毫。从安德烈的视角看去,阮秋秋仿佛正为他进行手淫,肌肤一深一浅交织对比,夹在粉莹莹的阴部之中,场面极其靡艳下流。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