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蜜水涌现,与口津交融,腿根满是稠密爱液,被他悉数饮尽。 如此刺激下,阮秋秋不自觉地蜷起脚趾,整个穴口紧紧收缩起来,想要扭动下身,但被对方强行固定着,只得抓向身前阴茎,抵在脸侧,以此作为依靠。 龟头时不时戳在脸颊处,腺液滴滴答答,使得半张面孔染上晶莹,看起来淫靡异常。 而她根本无暇理会他的擅动,那细致舔舐的感觉叫人无比受用,脑袋晕乎,娇喘连连,一心想要更深更多,绞着双腿,登时吚吚呜呜地高潮了。 安德烈用舌头一点一点为她清理下体,绵长余韵让阮秋秋整个人无力起身,任他辗转舔过每处私密。 卧室由此沉寂下来,唯有两人呼吸纠葛,一起一伏。 然而性器却在这时突然传来尖锐快感,安德烈抬头一看,瞧见阮秋秋正握着茎身,缓缓朝嘴里含去,牙齿磕过顶端,痛并舒爽。她不愿独自享乐,同样打算为他进行口交,但这显然过于为难自己,一张小嘴撑得满胀,吞吐之时艰难而勉强,仿佛承受着爱人的侵犯。 粗野灼热的硬物塞入口腔,浓腥汁液从齿缝溢出,仅仅吞下了小半截肉棒,便已顶向咽喉,阮秋秋自然感到反胃,慌忙吐出阴茎,趴在一旁干咳起来。 “不用勉强的。”安德烈将她抱起,抚摸光裸背部,示意放松。 阮秋秋躲进他的怀里,缓了一阵,颇为委屈的开口:“我想让你快乐点。” 每回性事结束,他会有意避过她,独自在浴室呆上一阵——透过那一身微腥的古怪气息,阮秋秋多少意识到了他在里面的作为。 所以她才有所决定,必须要面对安德烈的一切。 安德烈吻过她泛红的眉眼,长尾轻轻搭来,动作温柔怜惜,“我已经很快乐了。” 他知晓阮秋秋的努力,当她主动为自己抚弄时,心里早被欢愉填满,欲望反倒成了次要。 可阮秋秋支起身子,拉过他的手掌盖在平坦小腹之上,清凌凌的褐瞳里倒映对方身影,“但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彻底在我这里。” 于是气氛步入缠绵顶峰,两人交颈而卧,互相亲吻,没有太多激情,肢体缱绻,温情脉脉。 安德烈一边把头埋在那对嫩生生椒乳之中,一边上下撸动粗硕阴茎,而阮秋秋贴蹭着他的结实臂膀,闭眼感受肌肉频频隆起的动作,想象着正由自己为他手淫。 许是情人在面前自渎的体验太过奇妙,空虚感汹涌攀扯,她难耐地并拢双腿,愈发抱紧了蜥人。 安德烈注意到了异状,掰开她的腿心,那朵粉艳小穴正因空虚而翕动,水汪汪的诱人采撷,他便顺势塞入一截手指,模仿媾和姿态,浅浅抽插起来。 经过这段时日的口交,甬道逐渐适应了异物侵犯的节奏,膣肉绵软黏糊,裹着指节朝深处吞纳,直至尽根没入。缓缓捣了一会,安德烈感觉内里仍有空裕,又添了一根手指,起先尚有点艰涩,不过十几下功夫,就被顶开紧致花谷,一并稳稳吃下了。 等他插进第叁根时,阮秋秋的呻吟中夹杂了鼻音,却没有哭,眼眸睁得大大,用那花核轻轻研磨他的粗粝掌心,尝试获得更多快感。 不过片刻功夫,她就像一瓶倾倒在地的蜜壶,瘫在床上,甜水汩汩泄出。 看来是差不多了。 安德烈把头凑向她,带有央求讨好意味地蹭了蹭,在无言中将这消息传递出去。 “可以了。” 阮秋秋颔首,足尖勾着壮实尾根,应允了他的请求。 对方闻言,缓缓拔出湿漉手指,整个花穴已被搅得一塌糊涂,蜜水涓涓流出,浸润掌心。他顺势将它们抹在光洁阴阜之上,又向上涂至小腹,直到她的下身晶莹滑亮,这才撑开软嫩肉缝,将性器抵了进去。 高潮之后的阴蒂格外敏感,受不得半分刺激,当肥硕茎身来回碾过时,她不由发出娇媚颤音来,腿根拢了拢,抵不过他强有力的侵入。 而那细细嘤咛在龟头彻底捅入后开始有了上扬起伏,与前次的疼痛不同,经过扩张润滑的甬道成功容纳了它,只是强烈的异物感不断累积,伴随阴茎的逐渐深入,令她难以遏制颤抖与喘息。 畸形性器一路破开紧密膣肉,借助体液润滑,凹凸不平的轮廓不断刮蹭着内壁褶皱,热烫而坚硬,要将整个私处贯穿。 下体被塞得过于充实,小腹有些涨意,阮秋秋恍惚中感觉到了尽头,可他仍能挺身破开腟腔裹缠,探进那些不曾经人染指的更深所在。 这场性事进行得并不激烈,相反,因对方的温柔体贴而异常缓慢,使她能够完整体验被那根阴茎肏透的过程——在某种程度上,反倒更为折磨。 阮秋秋不自觉扭动腰肢,肌肤渗出一层薄汗,潮热如浪,绵绵不绝扑打身上,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