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所有物般彰显主权——或许源自蜥人血统天性?阮秋秋不解缘由,只能一面嘟囔难受,一面放任他的行为。 而年轻人总是善于挥霍,他们轻易掷下大把时光,消磨在一场又一场性爱上,从厨房到浴室,从床前到地板,暧昧呻吟缭绕在这间暖房之上。 伴随每天日升月落,他们都在更加贴近彼此,用话语、用唇舌、用躯体,时日一久,她也壮起胆子,不再害怕那根畸陋性器。 闲来无事,竟会抓在手里随意把玩,棱角分明的凶器平日躲在体内,只消在下腹腔口附近摩挲两下,自然轻松将它勾引出来。虽然黏液粘连手指,好在取暖效果不差,尤其是在培育室忙碌一通掌心发冷时,握上一握,最是热和。 面对这样得寸进尺的举动,安德烈自然哭笑不得,随她戏弄。 但若因此忘记分寸,过度撩拨的话,反会作茧自缚——阮秋秋是吃过大亏的。 起初只是一场寻常雪夜,他们一面看着电视,一面相互依偎爱抚,手掌在彼此身上翩翩起舞,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花。 阮秋秋总是喜欢率先引诱,指尖绕过衣料,解开腰带,一路招摇着探进对方腿间。 蜥人早已兴奋,性器半勃起来探出体外,她只勉强握住一端,触感热热黏黏,茎身棱角狰狞突兀,与他本人一般糙硬。她盯着电视节目,面上佯做无事,手上动作却是不停,借由不断泌出的腺液润滑,缓缓撸动起来。 安德烈的呼吸便在这一上一下中渐渐发沉,当对方掌心磨过龟头,指甲有意刮蹭敏感铃口时,细微而尖锐的痛痒令他顷刻倒抽凉气,当即按住了那只纤细腕子,试图阻止进一步的刺激。 “别闹了。” 他稍微调整姿势,端端支起腰身,将性器别去一侧。 阮秋秋见他这幅正襟危坐的模样,只觉好笑,又因兴头被他打断,反倒不依不饶起来,整个人钻进安德烈怀里,强行将他裤子直接拉开,于是那根勃胀阴茎欢脱弹出,打在她的小腹上,湿濡且炽热。 而她学起电视里那些流氓小子的嬉皮笑脸,存心调戏起来:“摸一摸嘛,摸一摸又不会少块肉。” 安德烈喉间发出一声短促轻哼,终于绷不住那副端正表象,一手握住腰臀,一手按在后颅,与她拥吻起来。 那根分叉长舌在口腔里肆意搅动,汲走所有津液,就连空气也被榨取干净,仿若抵死缠裹,不肯余留丝毫予她。动作是少有的蛮横霸道,她也因此产生缺氧错觉,想要别开脑袋寻求喘息时机,却被紧紧捏住下颌,不得脱身。 尾巴悄然卷上脚跟,试图加深这场缠绵,可那腰带随意抵在膝弯处,硌得皮肉生疼,阮秋秋鼻间发出一声吃痛闷哼,这才迫使对方松开钳制。 两人喘息着稍微分开,安德烈盯着那柔柔艳艳的唇肉,又盯着她微微发怔的面容,似乎意识到自己过火,将人乖乖抱回原位,小声提议着:“一会再做吧?” 情欲催得体温升腾,性器隐约传来胀痛,可他还是攥紧拳头,强压所有肆虐欲望。不是不想亲近,然而一旦开始,总要折腾半晌光景,等到性事结束,电视剧目同样告终——她总免不了牢骚两句的。 阮秋秋一时没有作声,捂着嘴角,指腹擦过唇瓣,似乎仍在怀恋方才触感。 仿佛最初那枚亲吻般,热切、强烈而毫无章法,与平日克制压抑不同,她嗅到隐藏其下的浓厚山火气息,重重累积,沉淀摧枯拉朽之势。 本该远远逃开才是,可她依旧凑向蜥人,占据对方整片视野。 “再亲一亲我吧,”她垂下眼帘,勾着蜥人后颈,轻声向他耳语撒娇,如同不知天高地厚的幼鹿,向着火光毅然跃去,“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 安德烈闻言一愣,尾巴先是因兴奋而绷紧,旋即垂在旁侧。喉间只酝酿出了一个“不”字,未及开口,便被她主动吻住。她靠得那样近,身段竭力贴合,长发因动作而落下一帘浓幕,甜馥香氛顺着缝隙倾斜而下,线条盈盈动人。 “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的。”阮秋秋说。 她微微启唇,探进了对方热烫口腔,勾着那根粗舌反复轻吮,远比从前积极。 尾巴重新翘起,安德烈捧起她的脸侧,开始迎合节奏。幅度也由最初的克制逐步放肆,津液在两段柔软肌体之间流转交换,情意愈发浓稠,就连彼此呼吸也似粘连起来。 “真的可以么?”他又试探性问道,“我可能……可能会控制不住。” 阮秋秋为之莞尔,扯过对方衣领,以一种略显羞赧的口吻回复说:“可以的哦,不许憋着。” 性事由此拉开帷幕,山火终于轰然爆发,幼鹿如愿见证汹汹烈焰卷地而起。 肢体很快纠缠一处,眨眼功夫,她被压在身下,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