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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摇尾乞怜(h)


开领带,微笑着同继母说着什么。

    他听见自己用无比尊敬的语气说,“母亲最近一定很难受吧,总是偷偷躺在床上夹腿。”

    仿佛在同人讨论今天天气不错般闲适,乔婉听了一时愕然,甚至忘记掉眼泪。

    女人注意力终于回到自己身上,赵秉哲又笑,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脚踝向上摩挲人柔软皮肤,“一边夹腿,一边呻吟……”

    他停顿几息,声音喑哑下去,“只是用被子磨,母亲一定没有满足吧?”

    乔婉像是才反应过来,动作立刻从躺变成了坐,她是想跑的,只是脚踝仍被男人握在手里,动弹不得。

    赵秉哲呼吸克制不住地粗重起来。眼看着她害羞又挣不开的模样,只觉此刻是他二十几载最畅快的时刻。

    “儿子看见了的——母亲下面那朵漂亮的花……都磨红了。”

    她的泪珠晶莹,又开始顺着脸颊滚落下去,“秉哲……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女人眼尾红红的,像只兔子,看着无辜又可怜。不,她怎么会无辜又可怜呢,她分明把所有人勾得团团转。

    她不过是披着美人皮囊的恶鬼,专门来诱取他的魂魄的,甚至无须别的,只消一眼,他便已经成为她裙下最虔诚的信徒。

    可是,24小时监视着乔婉的,明明是他自己。

    他才是所谓的,恶鬼。

    赵秉哲握着她脚腕盯着她,怕把人吓到,于是竭力克制着自己变态的、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你…你是我的继子……我们……总之,你怎么能偷窥我?!”女人像是越说越有底气,泪意莹莹地质疑着心思叵测的继子。

    多天真。已经箭在弦上了,她还以为眼前的男人是什么道德感很强的模范标兵,指望一句质问就能把他打败吓退似的。

    他可不是什么圣人。

    他就是个觊觎年轻继母的变态。

    赵秉哲唇角上扬,话语带着笑意,也裹挟着令人头昏的色气,“怎么能算偷窥呢?不过是儿子关心您的生活罢了。”

    他的笑意加深。

    “我知道母亲辛苦,还是,让我来伺候您吧。”

    他舔吻女人白皙的脚背。灼热的呼吸加上湿漉漉的触感,烫的乔婉忍不住乱动。

    赵秉哲毫无防备,被人一脚踩在脸上。触感轻轻的,他倒情愿她能踩重一些、再重一些。

    “母亲,”

    圆润可爱的脚趾似莲子般胖嘟嘟的,就靠在唇边,他一说话,便似故意亲吻她的脚趾般。

    “怎么哪里都嫩……唔……”

    乔婉惊诧于他连这样都能淫乱得下去,一时愤恨,用了点力气,目标明确踩向了男人的脸。

    “你不要脸!”她像只炸了毛的动物。

    女人白皙的脚此刻就踩在自己脸上,透着羞愤与看不起般,赵秉哲却再也克制不住喘息,“哦……嗯…请母亲狠狠踩我……踩得儿子好舒服。”

    强烈的背德感与违和感在此刻包围了乔婉。平日里位高权重不苟言笑的人,此刻像是她养在脚边的一条狗般,对着她摇尾乞怜,得到点甜头就兴奋地不行。

    但是踩脸到底算是什么甜头?!

    她甚至清楚看到了男人裤裆间隆起的一大团。

    继子们一个个的,该说不说,都挺变态的。小的不知道爹晚上回不回家,就在婚床上折腾继母,大的知道爹还生死未卜呢,被继母踩一脚脸就硬了,中间那个,呵,看了一场活春宫而已,梦里就把继母调成小奴了。

    很快乔婉发散的注意力就被舔了回来——他居然在舔她的脚心。

    乔婉又麻又痒,一边笑一边哭,想要把脚抽回来,以此躲避赵秉哲的舔弄,“哈哈哈……我错了呜呜……别……嗯~求你……”

    赵秉哲只是钳住她脚腕,粗喘着在她白皙漂亮的脚上留下点点湿痕。

    *

    赵秉哲:自己一个人玩的舒服吗?

    婉婉表面:(梨花带雨)(大惊失色)你怎么能偷窥你小妈?!

    婉婉内心:钩子喇嘴吗?死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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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清醒地发疯了~给大哥踩爽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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