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别!”艰难地从喉间吐出一个字。 “太快了——嗯啊!慢、慢一点,求......求你。” 放在桌面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还在欲海里沉浮的覃岁被吓得缩进陆汀兰的怀里,两人不约而同地侧脸瞧了一眼,“钟琅姐姐”四个字明晃晃地在屏幕上跳动。 这罪魁祸首还真会挑时间...... 覃岁腾出手想去摸手机挂掉它却被陆汀兰禁锢住,“唔!妈咪......太吵了,挂、挂掉好不好?”叫着女人喜欢的称呼在讨好她。 “专心点。”陆汀兰揉着充血的珠蒂,速度俶尔变快。 穴内是不停高频率震动的跳蛋,穴外是快要被揉到烂的阴蒂,明明都流了那么多水,她的小腹竟异常酸胀,覃岁想要憋住。 陆汀兰像是看出来了,舔着她的乳尖哄着她:“岁岁喷出来好不好?“ “不......要,嗯啊!”覃岁很抗拒,什么喷出来? 刚安静没多久的铃声又响了起来,覃岁觉得自己快要到临界点了。嘈杂的铃声、手指在穴上摩擦的水声、跳蛋的“嗡嗡”声汇聚在一起,将她敏感的神经无限放大。 是在某一刻,灭顶的快感如凶狠的沙尘朝她卷来,像是身处于沙漠的一条鱼,在濒死前幻想着嗅到了海浪的腥咸,大脑一片空白,覃岁尖叫着、无法抑制地潮喷了。 淡清的液体从腿间喷涌而出,完完全全地打湿了陆汀兰昂贵的高定西装。 全然不在乎,陆汀兰吻住她的唇,喟叹道:“宝贝,你好棒。” 清理完一切的陆汀兰把覃岁揽在怀里。 关了灯漆黑一片,陆汀兰把下巴放在她的脑袋上,覃岁看不见,只能听到她的低语,“钟琅那样的人,单独去了会有多危险你不清楚这没关系。” “岁岁,你想要知道的事可以来问我。” 从祠堂出来后陆汀兰就带她离开陆家老宅了,覃岁想单独找一套房子住,却被陆汀兰以各种理由留了下来。 安定下来的很快,因为走的仓促,覃岁很多珍藏的古书来不及收整带走,她就托贺婉婉替自己收拾好邮寄过来。 整理好的书架照片和楚教授的合照覃岁发了个朋友圈,来自备注为“钟琅姐姐”的赞并不起眼,但很快覃岁就收到了她的私信。 对方问她是否来了海城。 她翻看着界面还是一年前的刚加上寒暄的聊天记录,在脑海中回忆。 钟琅是贺婉婉生日宴那天见过的,贺婉婉的成人礼极其盛大,宴请了许多名门大家,光是海城的就有不少。 钟琅的面容早已模糊,覃岁只隐约记得是一个一头张扬红发的艳丽女人。她在角落中被找到,钟琅拿着酒搭讪加了微信,说着“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莫名话语。 当时覃岁只当是闲话,没想到她现在又找了上来。 照例的平常问候在对方一句“想知道陆葕芷怎么死的吗”被急剧打破,覃岁沉了面色。 想从只言片语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然而对方只留下了句“明晚七点面谈”和会所地址。 覃岁压住心跳,面色如常地询问陆汀兰明晚什么时候回家,在得出确切的答案后如释重负:能避开她。 然而当今晚一切都安排妥当,车停在如约的会所门口,她的脚刚落地,就看见陆汀兰站在面前。妆容精致却难掩倦意。 就这样,不由分说地被抓回了家,还挨了顿草。 ———— “那你告诉我,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覃岁埋在女人软绵的胸脯上闷声问道。 “说起来会很长,睡醒了明天慢慢和你说,好吗?”陆汀兰温柔的语气不容抗拒,在覃岁的眉心留下一个标准的晚安吻。 无奈叹了声气,覃岁闭上眼,应了声“好”便沉稳睡去。 小姨:不听话 岁岁:o_O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