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超过12个小时,这还没开学,于是奚言就放任她在家躺着。 只是这一睡醒,林沧就感觉到了下身的粘腻。鲜红的血沾染上了米白色的床单和内裤,很是惹眼。睡裙的裙摆因她睡觉时偶尔的翻身滑到了腰间,逃过一劫。 林沧感受着起身下床时大股温热的液体从体内滑出的难堪,她快步拿了干净的内裤和卫生巾,打开房门确定无人在家才跑向了卫生间。 她脱下内裤,血液便奔涌了出来,滴在卫生间的瓷砖上。林沧的生理期非常不稳定,来的周期不确定不说,痛经也是。有时候在生理期到来前就会开始疼,有时候却要第二天才开始折磨。一样的是每次量都很大,也很疼。 越是着急就越是紧张,林沧颤抖着撕开卫生巾的包装贴在干净的内裤上,又撑着卫生间冰冷的墙面终于换上了它。但脚下和被子上的血渍依旧让她羞愧难当。阿姐告诉过她这是正常的生理情况,也会在她生理期的时候帮忙清洗衣物,但着不代表她能在其他人面前也装作若无其事。上学时,班里的女孩之间少不得要互相借借卫生巾救急,有些男生发现后便会起哄,好似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林沧现下只想趁没人在家,自己也没开始肚子疼赶紧把这一切都收拾干净。她顾不得这么多,蹲下身去,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扯了一大截卫生纸就开始擦着地砖。擦完又去扒床单,抱来卫生间和沾血的内裤一起放水槽里用凉水泡着。 此时,奚言正摇着尾巴开心地回家,虽然他不打算告诉林沧她身边的暗潮汹涌,但是也不妨碍他庆祝因心底一块大石头落下的高兴。 他推门而入就听到卫生间的流水声,有些奇怪地走了过去。女孩背对着他双手放在水池里,水池入目是一片鲜红。 奚言的血液有一瞬间凝固,他上前直接抓住林沧的两只手腕放到眼前仔细检查。 林沧被吓得没发出任何声音来,她双手被奚言抓住举高,稀释后的血水顺着胳膊滑落,姿势却像只在示威的小熊猫,可可爱爱的。 “我没有在……”林沧很快联想到奚言在害怕什么,但她还是不禁腹诽着,按这水池的大小要自杀得放多久的水啊。 “阿沧,你吓死哥哥了。”奚言见她手上没有伤口,放下心来一把抱住了女孩。其实水池里的床单和内裤一眼就能看出来,奚言就是远看一池血水瞬间联想到林沧的状况才自己给自己惊吓。 林沧对奚言过度的反应有些无语,但她也感受到了奚言上一秒的紧张是为了自己。“我睡醒……,血就沾到床单上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在奚言耳边小声说到。 “怎么不等阿姨来洗啊?还用的是凉水。”奚言抓着林沧的手就往水池带,他调到热水的开关,准备给林沧冲干净双手,却被女孩眼疾手快的关掉了。 “不能用热水的,血…会洗不掉的。等阿姨来了就更洗不掉了。”这些都是林遥教给林沧的。女孩一脸“坚毅”地盯着奚言,到是他成了被上课的那一个了。 奚言吸了口气,“就算是这样,你扔到水里就好了,让哥哥给你洗也行啊,女孩子生理期不能碰凉水的。” 林沧刚想反驳奚言的不实言论就突然被下腹传来的疼痛“袭击”了,子宫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她一阵眩晕。她一只手为了维持平衡抓住了奚言的胳膊,另一只抱着下腹直接蹲了下去。 奚言立马单手扛起了林沧,他往女孩房间走了两步,想起那边没有床单,转身就把人往自己房间带。 痛经和胃疼不太一样,虽然说都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