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将人从楼梯上推下去。 先不说把楚鸢推下去后要面临的可不只是简单的“体罚”,这个行为本身可是不合法的。 她不会这样做的,她也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做的,即便如此,何之远还是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不好的想法虽然不会去实践,还是会让人像沾了脏东西似的难受。何之远无意识地退了一步,撞到了墙壁,接着手电筒的光打了过来,闪得她抬手挡住眼睛。 “何之远?” “呵。” 她听到楚鸢冷笑一声。 灯在这一刹亮了,没有了人为的刻意控制,灯光没有再度熄灭。何之远已经适应了黑暗,仅仅从指缝里漏进来的几缕光都让她眼睛难受。她因为楚鸢的笑声紧张起来,没办法观摩情况,只能强忍着不适撑着眼皮往后退。 “我就知道。”楚鸢轻声说道。 她恼怒的表情反而让何之远觉得熟悉,刚刚产生的噎住了似的奇怪的心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数次闯祸被抓后不安的心态。 “你怎么能这样呢?”楚鸢说。 “怎么能这么过分?” “你都多大了,难道分不清什么玩笑能开什么不能吗?” 又来了,说的好像楚鸢就事事做的都很在理似的。灯光下的对峙很尴尬,何之远一声不吭地转头就走,却被拉住了手腕。 “别碰我。”她甩着手,没能挣脱反而被楚鸢顺势一扯。手腕传来剧痛,受伤的信号沿着神经强烈地冲到大脑。 “你真是……一点都不乖了,一点都不可爱了,怎么会这样?”楚鸢面色悲痛,受尽了委屈似的说道。手上的力气却在一点点加大,把何之远的手腕往外扭转。“是我离开你太久了吗?我也想尊重一下下你的叛逆期,可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为我着想呢?” “疼……松手!” 冷汗几乎是一瞬间从额头浸出。 楚鸢松手后何之远立马牢牢按住手腕,患处又热又烫,伴随着刺骨的锥痛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突突地跳动。 为了对抗疼痛,她躬起身体,肌肉用力到颤抖。 “怎么又装的这样夸张?”楚鸢扶着她的肩问。 即使已经按住了手腕,那里依然肉眼可见地肿了,长着眼睛的人都该知道她这副样子绝不是夸张,只有楚鸢才会满口胡话地不把她的疼痛放在眼里。 “你从小就这样,丁大点伤就要叫医生来看,怎么现在还这样?” 何之远疼得直冒汗,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没有精力开口反驳。 楚鸢把她揽进怀里:“原来还是有一点乖的。” 又是那股浓艳的香味。 楚鸢的手在后背轻拍着:“我知道,这是想吸引别人的注意呢。” 随着一开始钻心的痛感过去,何之远渐渐停下了颤抖。她直起身想摆脱楚鸢的拥抱,却被捧住了脸。 “我叫医生过来,不要乱说话知道吗?” 哈,原来楚鸢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伤了自己。 “不要胡说些根本没发生的事好吗,反正也没人信你。”楚鸢笑眯眯地说。 何之远的心沉了下去,楚鸢说的没错,她小时候经常装病来引起何问心的注意,因此在家庭医生那里没多少信用。即使她在上初中后就没再装病了,那个医生还是不怎么信任她。 见何之远没有反应,楚鸢当她默认了,松开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