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员在此时敲了敲卧室的门,请问可以进来吗?还剩下卧室没有检查。 白谨将衣服整理好,安保人员进来后开始检查,白谨发现他主要检查门窗缝隙,检查的方式有些古怪。 他首先在门窗外喷涂不知名的液体,然后关闭门窗,从室内在门窗缝隙里用滴管滴不知名的液体,最后掏出钟表开始等待。 大概四五分钟后,他掏出一张试纸一点一点擦拭缝隙,不知道标准是什么,反正他擦拭完成后,就通知他们,工作完成了。 今晚无论听到什么,请不要打开门窗。安保道,除非是工作人员,但是一般情况下,工作人员夜晚如果联系游客,会事先打电话进行沟通,不会贸然敲门。 白谨顿了顿,如果工作人员突然敲门呢? 请您不要开门,并联系安保室。安保人员道,请您放心,摆渡者将全力保证游客的安危与旅程体验。 白谨对此不置一词,再又一次听到不要打开门窗的警告后,送走了这群工人人员。 关上门后,白谨转身前往门窗处,用纸巾轻轻擦拭门窗缝隙,又闻了闻缝隙上是否有异味,一无所获。 白谨站在窗前陷入沉思。 他们流程非常熟练,显然不是一时之间就有的标准,那么他们到底在防御什么东西? 既然那东西这么危险,为什么又要搞游玩性质的游轮? 【19:59】 走廊已经彻底安静下来了,白谨莫名有了一丝困意,当她察觉到这点的时候,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 困意非常真实,就是长久紧绷的身体突然松懈下来的那种疲惫跟困倦。 可问题是,这个副本的确诡异,但白谨并没感觉到这么大的压力,更不用说她不可能在副本,甚至在这里的现实世界松懈。 就算松懈下来,也应该是从这个世界离开回到末世才对。 她强制自己提起精神,哈欠却一个接着一个,泪花几乎模糊了视野,脑子里只有不要睡三个字,再也想不起别的。 时间到了【20:00】,海上忽地起了风。 白谨强忍着困意站起身,走到窗边,不知道是窗户的问题,还是窗外当真一点光都没有,一片漆黑,只能看到窗户上自己的倒影。 海上的风越来越大,海浪开始翻涌,白谨实在困到不行,掐了自己两把,都觉得手指无力。 叮 白谨倏地惊醒,她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歪在窗边的椅子上睡过去了,那响声是闹钟。 白谨又惊又惧,困意在一瞬间清空,她站起身关掉了闹钟【8:30】,眼前忽地有一道白影一闪而过。 等她去找的时候,那道影子已经看不到了。 白谨忽地想到一个致命的问题,如果夜晚有问题的不是海上,而是室内呢? 她快步走到门前,打不开了! 白谨稳住呼吸,贴着门听走廊的动静,她听到了呼吸 不是她自己的呼吸,是另一个人的,距离她极其近的,近到仿佛就在耳边的呼吸声! 一瞬间白谨只觉得凉气从脊背窜上迅速蔓延全身,寒毛一根根立起,指尖都冰凉僵硬。 她呼吸重了一瞬,就是这一瞬间,门外的呼吸也跟着重了,紧接着她听到敲门声。 您好女士,我是安保室的工作人员,您房间有危险,请尽快从房间出来! 语气急促中带着关切,声音正常,如果不是那声音就贴着门板传进她耳朵里的话。 女士,您的情况非常危险,请尽快开门离开! 女士,请相信我,您真的非常危险,快开门! 开门! 开门! 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古怪,置于人与非人之间的感觉。 白谨直起身体不再贴着门板,那道声音戛然而止,她愣了一下,再次贴上去。 开门!快开门! 她直起身体,声音再次消失。 来来回回两三次,白谨忽地掏出刀握着刀柄捅在门板上,门板十分坚硬,五分力气下刀只能进个刀尖。 白谨拔出刀,又一次贴上门板,这一次她听到了呼痛声,鼻翼间有淡淡的血腥味。 快跑! 跑! 啊啊啊!逃啊啊! 救命! 啊!! 杂乱的声音从走廊不断传进白谨耳朵里,与此同时身后临海的窗外猛地传来一声巨响。 白谨下意识回头,看到窗外景象的瞬间,心脏骤然一颤,脑子里想起末世前曾学过的《观潮》。 只见白浪翻滚,形成一堵两丈多高的水墙。浪潮越来越近,犹如千万匹白色战马齐头并进,浩浩荡荡地飞奔而来;那声音如同山崩地裂,好像大地都被震得颤动起来。 lt;a href= title=啾桓桓 target=_blankgt;啾桓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