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过一段。 他怎么好意思去指手画脚呢? 魏越沉默。 唯一能做的就是多多收集点有用的情报,他暗下决心。 “少说话,少说话,我不添乱。” 魏越作势将自己的嘴用拉链封上,暗示自己将保持沉默。 时针不知疲倦地往前转,终于见证到温禧送那位年轻的女记者出门。两人脸上的神情都充满愉快。 好似感应到什么,温禧朝着他所在的方向张望了两眼,他们的视线在虚空中相碰。 时祺偏首,把目光及时撤回,停在车厢内。 不知在做贼心虚什么。 - 他从来都不是勇敢的那个。 那时戏剧表演结束后,他率先走出体育馆,心却丢在舞台上,冷着脸不去看径自跟上龙飞色舞的女孩,吴荻却在此时打来电话。 他给他们发来邀请,不知从哪里辗转打听到温禧的联系方式,问要不要一起来参加庆功宴。 听见身侧少女欣然应允,鬼使神差地,他也跟着点头。 他们约好九点再见。 温禧来时又换了件衣服,乌发散在肩头,留出两缕用细绳编成小辫,落在耳边晃荡。 他们约在南江大学北门。 烧烤店在北岭巷,巷道深狭,又别有洞天,晚风湿热,他们绕了几回,终于柳暗花明,到达目的地。 周五的生意异常火爆,对着浩浩荡荡来打牙祭的一行人。烧烤摊老板虽然熟识,却无奈又抱歉,表示店里已没有空座,并询问他们要不要在店外。 吴荻挠了挠头,似乎也觉得让大小姐屈尊露天吃烧烤,有些过意不去: “之前本来想放在另一个地方,但这家烧烤很有名。” “学妹你介意的话我们换一个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征求温禧的意见。 “不介意啊。” 她爽快地回答,眼里还有几分不解:“我们就坐路边吧,我还从没体验过这种吃烧烤的方式。” 温禧说的是实话。 她从小到大都在私立校,以往即使是聚餐,不是订制餐厅,就是直接邀请厨师上门,准备丰盛的家宴。 现下这家苍蝇小馆,倒引起了她的好奇。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下,她大大方方,率先坐在沾有陈旧油渍的塑料凳上。 见温禧没有异议,吴荻便放心地让众人坐下。 老板送来特色的红柳大串,用粗长的竹签串着,撒了孜然,混着树香。这是烧烤店招牌。 她拿起一根,轻咬,羊肉的咸鲜香嫩瞬间挤满味蕾。 来聚餐的都是戏剧社的核心成员,大家朝夕相处,话题丰富,只有温禧和时祺两人是正儿八经的外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