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拿把尺子来。” “什么尺子?你拿尺子干嘛?我就是说了你两句,谁叫你下手这么重,很疼的,说不定都肿了,”戒尺是夫子常用体罚工具,他又不是魏游的学生,凭什么受罚,“家暴是犯法的。” 还委屈上了。 “找把尺子帮你测测脸皮,到底能有多厚。” 再次进门。 魏游手里拿的不是戒尺而是药膏,他先前被江盛咬喉结的举动吓了一跳,说不清是痛还是麻,反应过激下力道确实不轻。 药拿来了,喊天喊地喊屁股疼的人东躲西藏不愿意让魏游上药,饭还没吃呢,跑起来像只灵活的兔子抓不到,可惜耐力差,最终还是被魏游拖上了床。 “裤子脱了。” “不要,你耍流氓!云哥儿,锦哥儿救我!”江盛干巴巴喊两个陪嫁哥儿帮忙,奈何队友不给力,云哥儿对锦哥儿使了个眼色,不理会江盛的干嚎,匆匆走出门,顺带把窗户也关了。 江盛目瞪口呆:“……” 说好的陪嫁呢?倒头就成魏游的人了。 拐带亲信,魏游在江盛心底的罪名又多了一项。 孤身无援,大局已定,江盛干嗷了几句就歇了声,口干肚子饿的,不如省省力气。 药还是魏游给上了,大秋天屁股凉飕飕的,还得光着趴在床上等药膏干燥,免得沾上衣物。 这么糗的事…… 偏偏某人还一直盯着看,江盛羞愤地把头砸进枕头,拉过被褥蒙在脑袋上,整个人像是一只鸵鸟一样缩起来,自欺欺人,假装自己不存在。 “需要涂三天。”魏游盖上药膏盖子,把它放在床头醒目的位置。 江盛抗议:“我要自己涂。” “你后脑勺没长第三只眼睛,一个人不行。” “那就让云哥儿锦哥儿帮忙。” 蒙被的声音有点沉,但魏游听得很清楚,他偏头扫过暴露在空气中皮肤,白白嫩嫩,翘起的那块被他一巴掌打得红肿,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让别的男孩子涂屁股上的伤…… 魏游捻动指尖残留的药膏,有种想把江盛另一半屁股打肿的冲动。 江盛觉得说完之后觉得氛围不对,捏起被褥一角,从缝隙间偷看魏游,结果对上魏游阴沉的脸,吓得他脑袋一空,和看到那只小黄猫差不多。 “还、还是你来吧,”江盛最怕魏游一言不发的模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怂,说到底就是怕魏游生气,“不过说好,你不能惦记我的屁股。” 前两回魏游太凶了,心有余悸。 江盛的话音越来越低,说完不自在地动了动光溜溜的屁股,又缩回被子里躺尸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