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泛红的耳朵却动了动,竖起耳朵仔细听。 魏游轻轻嗯了声,抓起香囊炫耀:“好看吗?王君绣的花。” 刘和德看看香囊又看看不远处睁大眼睛的江盛,看不出违心地夸了句:“王君女工好。” 江盛一听,斗篷的帽子一带,谁也不认识。 好看个屁,魏游的食指点在蝴蝶位置,哪里是什么花!还说什么手工好,连蝴蝶都认不出来,他也没这么差吧…… 魏游点点头:“我也觉得好,所以决定日后每天都戴着它。” 江盛被魏游的话惊得呛了一口口水,这么丑的香囊,魏游要要要要每天戴着它? 他是不是看自己不顺眼,企图以社死的方式折磨他? 刘和德也被魏游的话震惊了,不过他扯了扯嘴角,没丢失总管的礼教:“王爷王君品味独到好眼光,香囊是王君一点点缝制的,满是心意,王爷待王君真好。” 江盛咳的更大声了。 魏游替他拍了拍背,盯着刘和德看了半晌,蹙眉道:“你怎么还不走?” “奴才这就走,这就走,醒酒汤端到王爷寝殿?”刘和德最后问了一句,见魏游懒得理他,知道是默认了。 亭子内只剩下两个人,微弱的风开始呼啸转大,吹得魏游的发丝有些凌乱,等江盛停了咳,他道:“走吧。” 江盛站起身,强撑的睡意席卷而来,他的动作晃了晃,魏游扶住他准备抱他起来,却被江盛制止了。 “不要抱,要你背我。” 魏游好脾气地蹲下又起身,刚要走,又被叫停了步子,背后的人小动作不断,一会儿抬抬左腿一会儿动动屁股,调整姿势,他宠溺地笑了笑,心想醉鬼要求还挺多。 亭子处于风口,有点冷,魏游手上的温度在褪去,他想换一个抱腿的姿势免得掌心的冷传递到江盛腿上,下一秒,温暖的斗篷从两肩垂下,封成两个人的小世界。 魏游一愣,接着身心一暖。 秋日的寒风中,王府除了巡查护卫外,鲜少见到人,只剩下风吹树梢的响动。 魏游背着江盛行走在空荡荡的鹅卵石路上,脚步放的很慢,又很稳。 江盛捏着斗篷的前襟,不让风吹进来,沉重的脑袋却抵在魏游颈肩,轻轻蹭了蹭:“香囊,不许戴在外面。” “为什么?” “太难看了……”江盛强撑着睡意,心里抓狂,“挂出来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啊,林家宴会时多少人看着呢,你明晃晃戴身上,被嘲笑的是我。” 耳畔的声音滚烫,大约是喝酒的缘故,醉意醺然。魏游的耳朵跟着热了起来:“夫郎的意思是让为夫贴身藏着,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