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沈清昀有些好笑的看着这少年。 春华咬了咬唇,“公子如何要问我,您问余宁。” 沈清昀扫了一眼面部表情没什么变化的余宁,不由得失笑道:“他又没哭鼻子,我问他做什么?” “我也没有。”明明已经掉起了金豆子的春华愣是用力擦了几下眼睛,“我就是看公子受了伤,有点儿难过,都怪余宁,他怎么下手没个轻重,伤了公子,就该将他吊起来打一顿。” 正有此意的凌霄煜觉得春华说得没错,看他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几分满意。 看着不谋而合的主仆二人,沈清昀立刻将他们蠢蠢欲动的小火苗掐死在心底,“快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还不是余宁,凭白非得说什么让我自行离开的鬼话,还说我在这不是保护公子和主子,是给你们添乱的。”春华提起这个就来气,没一会儿,眼睛又红了,“他不过比我大了三岁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的,凭什么这么说我?” 余宁似乎想反驳,但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没吭声。 沈清昀点了点头,“你这话说得对,确实不能按年纪来说事。” 他意有所指,“某些人啊!仗着自己年纪大,就霸道的欺负人,着实有些可恶了,没关系春华,公子罩着你,你倒是说说,余宁都干了些什么不要脸的事,让你这么生气?” “啊?”春华眨着眼睛,偷偷往余宁那里瞄了一眼,“不要脸的事情?倒是,倒是--” 沈清昀看着春华的摸样,头顶缓缓升起一个问号。 而余宁却已经起身走过来,一手抓住春华的手臂,一手掀了腿,直接将人扛了起来,“这就带下去教训,绝不扰公子清净。” “你放开我。”春华双足乱蹬,“公子,公子救我。” 公子救不了他,只能让他自求多福。 春华哭得大声,将风炎都给哭出来了,他看了眼远处的人,有点儿担心,“他们……没事吧!” 见惯了二人闹得魏铜摆摆手,“无妨,他们总这样。” 破庙地方不大,太子一行人都在内室待着,而凌霄煜带的人则守在门口。 沈清昀回来的时候,魏铜已经弄出来一块干净的地方,还铺了些干草,“公子你累了吧!来这歇歇。” 魏铜的无微不至总是让沈清昀觉得放松,他抬脚要去,却想到身边还跟着个刚刚发了脾气的男人,于是拽了他一把,带凌霄煜一起过去落脚。 沈清昀边走边向外面看了一眼,“他们怎么回事?” “刚才咱们谈论起现今离喻潼关还有一段路程,人多碍眼,估计云京那位也不能轻易放过咱们,便有人提议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