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勾住人,主动靠过去亲他,不叫他去捡地上的东西。 “又背着我藏了什么东西?”凌霄煜扣着他的后脑勺,重重吻了几下,然后轻轻一托,将人的手腕背过去,接着拾起了地上的帕子。 他拿着东西在手里把玩,故意问道:“这么矜贵,姑娘送的?” “你还我。”彼时,沈清昀被欺负的狠了,眼尾透着红,衣衫凌乱,锁骨露出了大片。 再看凌霄煜,端庄的像是个君子,只在唇角处有些微微的泛了红,还是不小心被沈清昀的牙给磕的。 “让我猜猜,不是姑娘送的,那是谁?” 仗着自己身量高力气大,便扬着手,任凭沈清昀攀着肩去抓,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是他送的?”凌霄煜眯了眼,有些生气。 “胡说什么,把东西先还我。” 凌霄煜抿着唇,不语,也不还给他,由着他急。 最后给人惹毛了,惹的要哭了,这才终于将那东西收回来。 可他没将东西还回去,而是擅自打开了。 拆开一看,帕子下精心包着的,赫然是两枚小巧玲珑的彩色糖人。 一个一袭白衣若雪,身材修长,眉眼清秀,长发及腰。 一个墨色长袍,眉如远山,眸光深邃,处处透着一种沉稳内敛的魅惑之姿。 两个小糖人中间,还牵了个同心结,很小的一枚,但做工很是仔细。 “怀洲……”凌霄煜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怎么就会想到了别处? 沈清昀起初气鼓鼓的不吭声,最后见凌霄煜僵在原地,一时沉闷难受,便默默系了衣,披了大氅,准备要走。 本来也不是不能看的东西,可被凌霄煜三言两语,便弄成了这样。 他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只想赶快离开。 “我听说岐堂有个习俗。”凌霄煜在身后拽了人,“在红梅拢雪的晨起,阳光将要出来的时候,将心爱的东西放在红梅树干上,寓意着春风有情时,花开常在富贵圆。” “要不要去试试?”他问。 沈清昀:“我只想知道,你刚刚究竟想了些什么?” “那你如何得藏着?”凌霄煜反问道。 沈清昀气急了,“我不藏着,难道还要昭告天下我想跟个男人长相厮守吗?” “如何不能?” 凌霄煜的理直气壮让沈清昀一噎,“……你离我远些。” “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沈怀洲是我的。” …… 沈清昀嘴上说着习俗都是骗人的,可还是跟走鹊桥一样,满怀期待的像个孩子。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