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卫,而是天启营的人。 意识到天启营的背后是谁,上官濂立刻露出警惕之色,并将沈清昀护了起来。 “上官公子,贵人请沈将军移步叙旧,还请公子莫要多管闲事。” 来人对上官濂算是比较客气的,见他拦着也不气恼。 “既是叙旧,便该听从主人意愿,用强怕是不好吧?”上官濂不想就这么让人得逞。 岂料来人对着上官濂行了一礼,“贵人言,上官公子不日前归家,名义上是给老爷子祝寿,暗地里却将各路达官送给老爷子的寿礼挟着逃了,还在门口卷走了一颗千年老参……” 上官濂:“……”那原本绷着的脸到底没忍住,“不就是拿了点儿东西,至于追到这里来讲?” 说完还不忘翻了翻桃花眼,露出个无比淡定却又不那么端正的笑来。 而此时,他更加确定来的人是谁了! 本想提醒一番,却见沈清昀无已经敛眸上前,显然早就知道了来人是谁。 “公子--”上官濂叫了一句。 沈清昀低声说道:“无碍,你先去找人。”接着掀袍下了马车。 -- 沈清昀设想了无数次重遇的场景,却如何都没想到会是在这样一副情境下。 他被人带到厢房中的时候,见里面有人在唱歌。 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怔然,甚至有种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那歌词大胆,唱的是一位少女对男子的爱慕之情,说自己痴心一片,那情郎却始终不肯回头看她一眼。 玄帝便坐在那少女面前,品着茶听着曲,在沈清昀走进来的时候,微微抬眼看向了这里。 “能让我离开上京的人,这么多年,只有你。” 李允河看着他步步走来,明明离自己越来越近,越又觉得他在渐渐远离。 他叫沈清昀坐下,然后将香茗推过来给他。 然而后者却只是瞧着他,没过去坐,也没接下那茶。 李允河摆了摆手,叫唱曲的姑娘离开。 待那人走后,房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个人彼此对视着。 许久,到底是李允河先开了口,“叛逃离京,抗旨不尊,阿昀,朕若想要你的命,何其容易?”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少年时期,你拖着朕游湖的场景还记得吗?” “当日朕醉了,你便吵着要给朕醒酒,带朕去了洞湖,你说那里的景美人也美,没准能给你找个嫂嫂回来。” “可那个时候,你心里明明是不情愿的,朕当时就想,你究竟是怎么说得出那种话的?” “现在朕想明白了,你那是激朕,故意带朕过去,让朕知道其实朕对其他的女子已经失去了兴趣,是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