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腿都好好的,就是你给惯的!” 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从里屋走了出来,瞥了他们一眼,恶狠狠地低声咒骂了两句。 妇人歉意地解释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别介意。” “老子就是那个意思!”男人来回踱步,“什么脊椎支具,不就是来骗钱的!” “王先生,”程祈年脸色冷下来,沉声道:“小念的脊柱侧弯如果不及时纠正,以后对她生活的影响不可估量,况且我们是做公益,不是骗子。” 王校长看气氛紧张起来,连忙解释:“小念爸爸,程老板是来为咱们提供帮助的。” “你意思是,这个支具不要钱?”王小念爸爸态度稍微缓和下来。 “那它是治什么病的?能按摩吗?我能不能戴?” “王先生!脊柱侧弯不是你以为的两句玩笑就能纠正的小感冒,为了小念,也请你重视!”舒柠忍不了他自私的发言,直接反驳他。 “你怎么说话的你?老子带孩子还要你来插嘴!” “我……”舒柠还想继续和他理论,被程祈年拉到了身后。 “情况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支具这周内会送到,届时请你们配合我们对小念的治疗。” 说完向王校长示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根本不懂脊柱侧弯的危害,说小念病情也完全不关心,怎么会有这种父亲!”舒柠愤愤不平。 “舒柠,”程祈年认真地看着她,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些难言的悲伤,“世界上有很多这种父亲。” 舒柠没再说什么,程祈年像是被罩上了惨白色的幕布,让她不忍心揭开。 两个人就这么各怀心事地回了和夕小学。 一踏进校门,谢安安就飞蛾似的扑过来,“程老板,小舒姐,你们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 “昨天孩子们都很高兴,那我们就说下午就办一个夏季运动会!” “然后呢?”舒柠有种不详的预感。 “然后我们也要参加呀,孩子们分成7组,我们两人一组,相当于大队长。” “好吧,那我们要参加什么项目?” “你们当然是一组啦,”谢安安投给程祈年一个求大佬夸奖的眼神,“项目是双人仰卧起坐。” “仰卧起坐?”舒柠倏地想起来程祈年受伤的背,昨天她只告诉谢安安是因为下雨才不回来,所以她还不知道程祈年受伤的事。 “程老板不行,他——”舒柠正欲替程祈年拒绝,不料被他打断。 “好啊。” 等谢安安欢天喜地地走了,舒柠问他:“你想干嘛?” 程祈年气定神闲地说:“证明我很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