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而来,任不足以掩盖先前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的动作和炙热的呼吸。 褚楚猛地坐起,一遍又一遍地擦洗全身,一遍又一遍地用指甲刮擦被咬的锁骨,直到将身上搓得通红,几乎揉掉一层皮,锁骨处血肉模糊才停下手。 热水早就凉了,褚楚依旧不愿起身。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和那些不堪入目的肮脏事暂时隔绝。 先前淋了两次雨,后面又在凉水里泡了许久,褚楚不出意外地病了。 太医来请脉只道是风寒侵体,需要好生将养。 大御帝后担心褚楚,一连来探望好几次,结果连面都没见着,全被拒之门外。 褚楚用怕过了病气的借口将自己关在屋内,谁也不见。 如此反常行为,让大御帝后不得不以为褚楚和晏行舟当日回去时闹了不愉快。 当即差人把当时随行的宫人都叫了来,一问又说二人路上相谈甚欢,言笑晏晏,并没有闹矛盾。 大御帝后很是头疼。 既然没闹矛盾,那又为什么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凡事总得有个原因吧,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把自己关起来不见人。 人家好好的姑娘不远万里来到大御,结果刚来就成这样,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大御有意苛待未来儿媳妇。 想着晏行舟到底是褚楚未来的夫君,二人之间应该能更好地交流,大御帝后便让晏行舟前去探望。 然而晏行舟并没有特权,依旧吃了闭门羹。 褚楚一连几日闭门谢客,大御帝后每日都要来上几次,尽管回回都没见着人,但还是不厌其烦嘘寒问暖。 晏行舟也来过几次,但也仅限于朋友之间的看顾,很是避嫌。 大御皇后见他如此气闷不已,差点儿没忍住上去踹晏行舟几脚。 自己未婚妻生病,他却像个没事人,没有一点儿身为人家姑娘未婚夫的自觉。 哪怕前来看望也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半点儿也不知道疼媳妇。 大御皇后甚至开始怀疑她这个儿子是不是因为聪慧过了头,以至于老天看不过,所以让他在感情的事上少根筋,以此来达到某种平衡。 想到这里,大御皇后越发觉得当初给自家儿子定下婚约的决定简直是高瞻远瞩。 要不然就凭她这感情白痴的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娶上媳妇抱得美人归?她又得猴年马月才能抱上孙子? 大御皇后叹了又叹,十分嫌弃地瞥了一眼晏行舟,看完之后更嫌弃了。 真心想不通她和晏逸尘两个情场老手是怎么生出来这么一个玩意的? 她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懂事得很,几乎没怎么让她费力劳神,唯独在感情这事上让她操碎了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