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还有重谢。” 小年见她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又因为先前暗中收了梁掌柜不少好处,便应允道:“那几位先进来吧。” 步入木门之后,南宫不念微微一愣,目之所及是一处狭窄的空地,四面都是围墙,没有一间房屋,他们几人加上一辆马车就几乎将这空地占据了一半多的空间。 正在疑惑间,只见小年走到围墙一角,伸手朝墙上按动了什么东西,那墙角发出一阵嗒嗒的响声,地面上似是有石板在移动,声音停止后,露出一个算得上宽敞的洞口来。 小年道:“马车停在外面即可,东西一会儿我叫人来搬,你们跟我来。” 一行五人便随着小年迈入洞口,沿着台阶向下缓缓而行,人声熙攘喧嚣,距离众人愈来愈近。行了片刻之后,他们到了最底端的平地上。 南宫不念举目望去,这地底空间很大,仿佛是一个地窖之类的所在匆匆改建而成,装饰极为简单粗糙,石壁上处处燃着火烛,照得一片通明。正对着他们之处,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凌乱地写着“通天赌坊”四个大字。 然而环境虽是简陋,里面却热闹异常,中央八九张赌桌上都簇拥着赌客,个个兴奋地猜着大小,周围还有一些零散的小桌案,都是设有两把椅子,两个骰盅,看样子是两方对赌的博戏。角落里另设了一个区域,供人歇息用膳。 南宫不念不由感慨,这个全求通确实是个八面玲珑的好手,才跑到这加木集镇上没多久,就能将这赌坊经营得有声有色。 小年让他们在此稍候,进去和掌柜汇报情况。南宫不念便随意地看了看,只见每张赌桌都座无虚席之时,唯有一张两人的小桌案旁,却只坐了一人,对面另一个座位迟迟没有人落座。 他便多打量了那人几眼,那是一个眉目俊美的少年人,不过二十岁的年纪,穿着一件绛色衣衫,头发随意扎在脑后,手提一只白玉酒壶,饮了几口,似乎是醉意阑珊,放肆地大笑道:“还有没有人要跟我赌?哈哈……哈哈哈……都不敢和我赌了吗?!” 他中气十足,声音高亢响亮,周围人不自觉地都停了下来,视线聚焦到他身上,有人便问道:“你这次要赌多少钱?” 那少年人想了想,似乎自己也糊涂了,取出钱袋来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桌上,醉醺醺地道:“我……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你们今天输给我的,哈哈……我全押上,谁来陪我赌?!” 那些黄白之物一看便知不是小数目,有人便跃跃欲试,刚说了一半:“我跟你赌……”就被身边的人拉住了, 劝道,“别,现在和他赌,输的必定是你,不用不相信,我在这里瞧了好几日了,每天都是这样的,再等等吧!等他赌到第一百次的时候,再和他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