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对劲的感觉,越发强烈。 车子终于在暴风雨过后,太阳探出头。停了下来,槐岩镇那辆依旧横档在出口处的渣土机,被卫天氓一挥手腾空飞起直接给丢到一旁的山坡上。 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 孟凡并未见到守门的人,车子在石拱桥前停下。 下了车也未曾见到人出来迎接,想当初这桥的尾端有不少镇民呢! 怀揣着不安的心情孟凡下了车后,立刻端起了枪,毕竟这几天被折磨怕了。 对于这种明显不对劲的氛围,肯定是警惕十分! 而一周前盛开的槐树早已枯萎,孟凡发现树皮发黑。忍不住用食指戳了戳,没成想,用了一分力都不到的动作,这颗粗壮的槐树瞬间往后倒去。 激起了一阵尘土飞扬,孟凡大惊失色。胡代见势不对,来到倒去的树跟前,神色严肃地看着这颗树干早已被掏空的槐树。 怪不得轻轻一碰,就倒塌了! 孟凡紧张道:“肯定出事了!” 随后一拍脑袋,“呀,司令他们不会有事吧!”急得全然不顾诡异的氛围,掉头就想往他们住的院子跑去。 却被卫天氓喝止住,“站住,老实跟在我后面。别给我添乱,否则要你好看。” 孟凡虽急的团团转,但好像骨子里就怕卫天氓似的。尤其是对方展现出了非同寻常的力量后,更是惧怕对方了。 跟只鹌鹑似的乖乖听话,胡代得了卫天氓的吩咐。 牢牢拽住乐鱼的胳膊,不敢松开。看着他木讷的样子,暴躁不减反增。 不死心地不断在乐鱼耳边呼唤,却依旧毫无作用。 瞧着他失去光彩的双目,胡代心头沉了沉,他为如今的局面深感不安。 尤其是卫天氓出现后,他鸡皮疙瘩就止不住地冒出来,控制不住的去胡思乱想。 卫天氓领头带路,犀利的目光扫射着周边的事物,嘴角噙着冷笑:“装神弄鬼。” 四人很快来到居住的四合院,推开院门,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嘎吱声。 屋内空无一人,卫天氓拦腰抱起乐鱼,将其安置在卧室中。为他去了鞋子,盖好被。 轻吻他的额头,轻声道:“闭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等事情圆满结束。自是让你解脱,无需你烦忧!” 乐鱼的眼珠子动了几下,在他脸上快速扫荡了一遍后。眼睛又失去了焦距,恢复成雕塑般果真闭了眼。 似乎不想再看到眼前之人,卫天氓笑了笑:“逃避是无用的!” 卫天氓将胡代喊到跟前,“你在屋里守着他,我去去就来。” “老大,牧清清他们不会有事吧。”胡代忧心忡忡道。 “不会。”丢下这两个字后,便推门离去。 胡代愁着脸,望向床上的乐鱼。慢腾腾地挪到一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