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门出京,走叁十里路,见一酒家,挂黄旗。 再往右手边行,十来里 “然后呢?”白乐努力追问。 她确实该努力点。 男人的吐字清晰,却极慢、极慢,不过几个字词,白乐却感觉仿佛已过去了半个昼夜,才刚听到“十来里”。 原因无他。 少女攥紧了他的衣袍,玉指泛了白,可见有多用力。 她咬住下唇,下身艰难地吃着不合尺寸的巨物,只觉每分每秒都是折磨,甚至还要分出神来听他说的话,不敢忘记。 “走十来里,然后” 秦景之缓慢推进着,耳边水声暧昧。 少女却已无多大耐性,不过堪堪吃进一个头,便娇气地叫唤“然后呢?” 然后看好文请到:nanb eis hu.co m 墨瞳眼底神色晦暗,更显深沉似海。若白乐肯抬起头来看一看,定会讶异于这双眼。 多像天上那位妙眼观世间一切透彻的太徽上仙啊。 可他如今眼里只有她。 他用力往前一撞,将前端尽数顶入不说,更是让她一下子吃进大半个柱身,激得连挂在他窄腰上的双腿脚趾都绷直了。 白乐吃劲,只好攀在男人肩上,小口小口喘着气。 她这一下绞得他也不轻,白乐感觉到身上这张男人胸膛上下起伏,气息都粗重了许多。 这可比不得上次在百花宴上的荒唐她心想。 上次好歹还有个硬板床,现在她躺倒在书桌上,只觉这边边角角都咯得她腰疼。 况且这次的姿势也 “快、快说呀” 白乐满心只惦记着福财阁京郊庄子的位置,就是吃着不合尺寸的巨物,腹里难受也要问,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毅力。 身上男人沉默许久。 终是一声叹息。 “郡主对这福财阁真是上心。” 他又往前一顶。 白乐的浑身一颤,不只是被顶成这样,还因耳垂有了些许濡湿的感触。 秦景之轻轻衔住这点小巧的耳垂。 天下第一美人当真连这点地方都美,小巧如珍珠白,唇舌叼弄着都可爱。 “也不知郡主是对福财阁上心” 男人的音色低哑,与初遇时在月下诵读的那时相比,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还是对福财阁里的哪个人上心呢。” 白乐眉一皱“秦景之。” “你不会是在公报私仇吧?” “臣不敢。”他淡淡答 他可用一纸诉状让赵旺旺下了牢狱!如今还有脸来问她? 她看他敢得很! 许是瞧她面色实在难看,秦景之默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到底是叹息。 “郡主,景之读了这么多年书,称不上才高八斗,却也知为人处世的道理。” 谦虚了,状元说自个儿称不上才高八斗,够其他人喝一壶的了。 剩下的信不信由她。 男人长臂一伸,将少女身躯整个拢在怀中,白乐忽然开始觉得大事不妙。 她推不动,底下物什又忽然撞到了哪处软肉,她一下便泄如潮水。 他借机将她往胯上按去,逼她吃得更深。 这缓慢的推动于他们彼此而言都是折磨,可他有耐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