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珠宝和钱财,即便到如今她每回见了还是会心动,一定也是她没看够。 封胥:“......” 什么歪理。 从小他便在众人瞩目中长大,被无数双盯过打探过,但都没有跟前小娘子看他的眼神赤|裸火热。 不仅好色还大胆。 封胥不自在地翻了个身,又看了一眼身上的兽皮,确定裹严实了,才抬头,所谓输人不输阵,淡然地道:“来日方长,二少夫人又何必急于一时,先把东西放好,坐会儿。” 军营不比府邸,平日里他自己住没那般讲究,屏风后的天地也就一间屋子那么大,除了这张胡床外,只剩下了一张搁茶杯的木几和几口放衣服的漆木箱,见她手里抱着包袱,指了边上的一口木箱道:“那个给你用。” 长这么大,姜云冉也是头一次这般盯着一个男子看,于规矩于道德都不应该,早已面红耳赤,硬着头皮撑下去,脸色已经没眼看了,闻言后猛然回过神,“多谢参军。” 转身匆匆走过去揭开了木箱,里面并非空箱,还装有衣物,顿了顿,起身道:“不用麻烦参军了,我东西不多,就两身换洗的衣物,下午刚洗了,这会子还没干呢,火房近,我还是放过去吧......” 封胥知道她在想什么,其余箱子都放慢了,就那一口箱子里面有几件他的常服,余下的空间大,够她放下一个包袱,“二少夫人放心,你那一千两银票,没人打主意,这军营里面银票最没用处。” 她倒不是这个意思。 木箱内明显是他的贴身衣物,她的东西放进去实在不妥。 见她站在那,迟迟不动,目光忽然幽幽地朝着自己望来,眼神欲言又止,封胥看了一眼她跟前挂着震天弓和将军盔甲,眸子一顿,“怎么了?” 姜云冉道:“参军,我能问个问题吗?” “问。” “将军他到底是何意?” 封胥:“......” 是他高看她了。 姜云冉觉得自己还是要搞清楚情况,问出了心底一直想不明白的疑问,“我是他夫人,就算将军不喜欢,也应该给我一纸和离书,这般把我丢在参军跟前照顾,传出去名声不好不说,就不怕......我们背着他私通吗?” 封胥眉头一跳,“你会?” 姜云冉这回不回答了。 她也不知道。 察觉到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姜云冉实话实说道:“参军别误会,我对你如今还没有旁的意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纯属只欣赏参军的貌。”又道:“我也相信参军的人品,但我们这样朝夕相处下去,会发生可能真不能预料,毕竟我与将军之前从未见过面,没有半点感情。” 她实在经不起美|□□|惑。 她一脸愁苦,心思都写到了脸色,仿佛陷入了什么两难的境地,封胥若有所思,“听二少夫人的意思,若你与将军之前见过面,便能生出感情?” 姜云冉摇头,“也不尽然,见了面不一定就能喜欢,但一面不见,是绝不会有任何感情的。” 要么一见钟情,要么日久生情,话本子上的故事再如何变,也是万变不离其宗。 封胥想了一阵她的话,饶有兴趣地问道:“那我与二少夫人算什么?” “孽缘。”姜云冉毫不犹豫地回答。 封胥:“......” 自己夫君就在跟前,她眼瞎认不出来,非要这般与他‘私通’,他也不介意。 “湿衣裳搭在屏风上,炭火烤一夜便干了,将军既然吩咐了二少夫人过来照看属下,二少夫人便不能再去火房,旁人也不会收容你。” 他今日受了‘重伤’,所有人都得知道,这两日不能出去,也不能见人,只能躺在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