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皱着眉,问道:什么事儿忘记问了? 祁砚京拍了拍额头,他让知闲扫厕所,我忘记让他把厕所扫完再走了。 他一脸懊恼,悔死了。 现在出去已经来不及,人都上车跑了。 温淮序:哥们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那就说句牛逼吧。 你给她惯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祁砚京瞥了眼他:也不知道是谁,说只要能找到知闲,以后可以让她叫你贝贝。 他与温淮序拉开了点距离,对吧,贝贝哥。 温淮序猛地转头,伸手要扯住他,一字一顿:祁、砚、京! 好在祁砚京躲了下,立即从门出去了,还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转身朝着他道:回去了。 温淮序气的不轻,你有本事叫,你有本事别跑啊。 祁砚京下楼梯走人。 回去的路上,他们又聊起了刚刚齐妄的事情。 我不相信孟应泽那么蠢,自己设计的,居然让自己送了命。 齐妄的行踪里,确实没发现过他和孟应泽再有联系,这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温淮序啧了声:我就说孟应泽不像表面上那么温润,没想到逼急了统统杀了一了百了。 祁砚京应道:再等等吧,看看齐妄有什么动作。 - 齐妄伤得不轻,三处骨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他急着回家看看温知闲到底做了些什么。 几个保姆佣人站在他面前,他朝着那个给温知闲打扫房间的那个佣人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先生,我去给小姐打扫房间,然后刚整理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头晕犯困然后就睡着了,最后还是她们没看见我才找到我把我叫醒的。 保姆有点害怕,她把车钥匙弄丢了。 齐妄凝着她,琢磨着那句:睡着了? 对,突然就很困,然后没意识了。 齐妄只能想到那两颗安眠药,她早上有没有让你吃什么? 他一想,温知闲这几天特别勤的做咖啡,从特别难喝到好难喝再到可以下咽依旧难喝,不会也是她逃跑的一环吧? 保姆想了想,回道:早上还是像前两天那样让我们尝了她做的咖啡,今天放糖了。 齐妄冷笑了声,肯定是咖啡有问题! 不会就是她为了逃跑那天让她们没防备的喝下咖啡,所以前几天就开始让他们习惯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