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都不算完,那女人跟情人相会完,来找鸿哥儿麻烦。 短短的抽马鞭子指着鸿哥儿,一边子抽打下来,幸好鸿哥儿儿时经常被打,这个下意识抬手臂挡,让他逃过一劫。 鸿哥儿的手臂立刻皮开肉绽,血液很快侵湿了衣裳。 紧接着暴雨一样的鞭子划破空气带着风声一下下抽打下来。 “我让你勾引人,我让你勾引人,我儿子死了,我也要你陪葬,你个下贱胚子。” 鸿哥儿抱着脑袋在墙角缩成一团。 这女人摆明就是吃醋,就是要抓着他撒气,鸿哥儿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贱男人。 想起那贱男人的恶心样子,鸿哥儿不服气,喊道:“明明是他不要脸,我挣扎不允,怎么倒成了我的错,你还是想着怎么去管理好你的男人们吧。” 鸿哥儿此生都没想到,他还会顶嘴! 他自小向来都是顺来顺受! “你还顶嘴,你个贱奴婢,我打死你。” 又是很多次鞭子落下来。 鸿哥儿都不知道怎么忍受过去的。 接着女人喊道:“你过来,把他给我关起来,不准给吃的,不准给喝的,老娘倒要看看他能活几天。” 那贱男人很听话,十分听话,一脸得逞的奸笑。 “好的小美人。”这句话,也说不上是说给谁听的! 鸿哥儿双臂,肩膀,侧身的腰腹,腿上,都很疼,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 但你他还是要给自己找一线生机。 “我!你让他关我,他惦记我的身子,他关我,不是对等同于把我送进他的狼嘴里吗?你这样做,岂不是得不偿失?!夫人,不如,我来伺候您吧,我给您干粗活儿,给您擦鞋,给您洗脚,我什么活儿都能干…,我!” “我不需要,他在的时候儿,我也会在,你到时候最好给老娘来个起劲儿的,不然,我就让你去给那小病秧子陪葬。” 说完那女人就走了。 鸿哥儿一下明白了,这两个人,就是奸夫淫妇,还是那种极度恶心的人。 鸿哥儿被一路拖拽的一个破屋里,这里是后院一个破旧茅草屋,门窗都破的风一吹就会碎落一样的破地方。 鸿哥儿一路上一声都不吭,好像认命了,或者准备死亡的失魂模样。 “美人儿,人生不过几十载,何必为难自己呢?你要学会享受啊,学会了,到时候咱们才是一家人啊,美人儿,你怎么这么好看啊?哥哥我从未见过你这么标志的小哥儿。” 鸿哥儿被扔到破房子内的地上,一摊死肉一样,瞪大着眼睛,说:“我命苦,生来,娘被我克死了,爹爹在我很小的时候也克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