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路灯突然亮起,是温暖的橙黄色灯光,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晚上我们一起入睡,夏森绪很快便睡着,而我却失眠了。 我忽然想到我的父母,尽管他们总是对我的一切感到失望,尽管他们不是合格的父母,但他们若是生病或者老去我依旧会心痛。 时间总是让人变得脆弱,看到赵老师的模样,我忽然想去看看爸妈,虽然与他们吵架许多年,但我仍旧想看看他们。顺便带他们做个全身检查,虽然爸爸的痔疮很好笑,但也说明他们真的老了。 再说了,我和他们也不是什么吵到决裂的地步。 哪天回家看看他们吧,除了被沈凡星骗钱这件事不说,认真和他们表个态。 把一切都说清楚。 这也是我该做的。 有了计划之后,我在工作午休之余会向一些和父母打持久战的同志们取经,我也要有些准备,毕竟我是一个非常容易心软的人,该强硬的时候还是要强硬一些。如果这次妈妈和爸爸还是打算逼着我结婚,那么我可能真的不会再回家了。 这几天可能是更加感性,想得东西多了,创作出来的甜品也更具抽象。林昕倒是对此很满意,她这几天有意带我管理事务,就是一些简单的交接工作,和一些公司酒店的话术以及合同签订等问题她也教了我一些。 用她的话说,这个店以前她是开来玩的,完全没想过抽成问题,现在打算真的做大,那么光靠每天的客人是养不活这个奢侈的店。她这几天在拉客户,大概就是给一些酒店每天提供简单的甜品,这事不难,毕竟平时我们后厨很闲,多了这一份工作量也是能够忙得过来。 等后厨再招新的人来,就会接多一些单子。 这些都是之后的事,只是林昕正式和我交接工作时,我才有她要走的实感。平时她都是风风火火的一个人,她要走时我还是有些不真实。 吴歌曾问过林昕要走的具体的时间,他打算给林昕办一场欢送会,毕竟林昕平时非常关照我们,在这个以自身利益为主的社会,林昕这样的老板已经不常见了。 我再翻看日历,距离于言言离开已经过了快一个月,时间真是不知不觉地溜走,没想到我和夏森绪度过了这么多日子。 这天晚上我来守店,顺便再琢磨琢磨给夏森绪专门做的甜品,我做了几个样品,但我总是不满意,没有那种吃一口变成让我感受到“这个人是夏森绪”的心理,于是对于配料我就一换再换。拖着拖着,也就没有满意的成品。 我重新拟一份配料表后,才准备关店门。这个点人不多,却罕见地有一辆黑色轿车驶来,这车我认得,是非常昂贵的牌子,林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