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坏,被他强行抑制住了——此等尤物,冒进是暴殄天物。夜还很长,他要一寸一寸地赏玩。 少女腰腹平坦,肚脐细敛,玉肤柔肌,白雪可爱,萧延康一一亲过抚过;再往下看,更是三魂丢了七魄,只见少女腿间香馥柔腻,竟无一根毳毛! 萧延康奇道:她已及笈,此处怎么说也该长出些毛发了,怎得还是同她身上肌肤一般,别无二致的玉雪嫩白? 只像个大白馒头似的微微隆起,两片花唇软嫩香滑,上头一颗珍珠似的嫩肉尖尖,中间一道娇滴滴、嫩娟娟的粉色裂缝,此时桃花含露、已是动情。 这场景,得道高僧看了也得还俗! 萧延康血气翻腾,好似有把火从骨头缝里烧了出来。他顾不得抽抽噎噎的少女,掰开她两条纤细笔直的玉腿不许合拢,然后就埋首下去,大快朵颐。 他埋首在那花唇上,一会儿吸戏顶端珍珠,一会儿把舌头伸进细缝里戳弄。赵灵素被他舔得不住地缩腰挺腹,那股痒意稍缓,可即刻又从身体最深处涌出来,一直蔓延到她的四肢指尖。 桃源紧窄,竟是连舌头也戳不进去。萧延康不得已伸出两根手指,轻柔地掰开那道裂缝,露出里面小如红豆的入口,粉嘟嘟、颤巍巍地惹人疼。 他粗糙带茧的古铜色大掌放在少女细腻粉白的腿根上实在太过碍眼,强烈的颜色反差刺激得他双眼发红、头脑发热,仿佛又回到了战场上。身下长剑已经蓄势待发,前面有敌人等着他冲刺,有领地等着他攻陷。 萧延康又是一通狂摸狠舔,掰着穴口强行把舌尖探了进去,在穴中上下作怪、进进出出,粉穴不一会儿就发出啧啧水声。若是清醒着,赵灵素可能还有一战之力,但她现下中了药,却是无论如何也敌不过他,被他折腾得娇声沥沥,只能簇眉咬唇、勉强承受,任凭幼穴被他扒开,长舌探进来搅弄吸吮。 光是戳舔逗弄还不够,萧延康还腾出一根手指摁着那颗珍珠来回打转。男人指尖有茧,而珍珠娇嫩,果然没几下,少女就丢盔弃甲,躬起柳腰,发出一声尖叫:“呃啊——!” 只见一股晶莹透亮的蜜液从那道樱粉穴缝中喷射而出,被萧延康张着嘴接了个正着!她的体液也同她身上的香气味道一样,似花非花、似果非果,甜而不腻,琼浆玉露一般,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萧延康又惊又喜,赞叹道:“好孩子……好灵素……” 少女泪眼朦胧,雨润花容,小脸不傅脂粉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一张樱桃樊素口,一把杨柳小蛮腰,真是千般旖妮,万种风情。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象世间竟还有此等佳人尤物?! 萧延康如获至宝,只觉得爱不够、看不够、亲不够。 他飞快脱了亵裤,又把手覆上少女胸前的雪峰,含住一抹粉缨不放。同时,胯下一把硕大的黑紫长剑也停在玉门关外,大如鹅蛋的龟头一下下地轻扣玉门,仿佛兵临城下,随时准备攻城掠地。 可那蜜穴狭窄,舌头尚且被她夹得难以动弹,长剑无论如何也无法破门而入。萧延康不想弄伤她,就是再急不可耐也只能无可奈何。好在少女身下流水潺潺、蜜露不停,把硕大龟头润得湿滑粘腻,如此在那条娇粉光滑的穴缝里上下磨蹭,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赵灵素被他搂在怀里,上面亲着、含着,下面蹭着、磨着,心里有十分美意,那股钻心的痒也舒缓了不少。 两人这般亲热研磨,美了赵灵素,却苦了萧延康。 只见男人宽阔厚实的肩膀上、肌肉虬结的腰腹上、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到处都是汗淫淫的。胯下黑紫巨物抵着稚嫩花唇轻顶暗探,他强忍着数次挺腰而入的冲动,忍到身上壮硕的肌肉都开始控制不住的跳动。 如此反复研磨,二人皆是呼吸紊乱、嘴角拉丝。黄花梨拔步床上,成熟男人的身躯肤色深沉、肌肉雄壮;娇嫩少女的肉体粉白莹润、娇小玲珑。二人的无数发丝交叉缠绕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清彼此。 一个用力不慎,大而硬的龟头浅浅戳进那道小口中,还不过一寸,身下少女便发出一声娇弱痛呼。萧延康觉得自己探入了一处极其软嫩狭窄的所在,那里一阵娇颤挤推,箍得他腰眼酸胀,一时间羚口大开,再也控制不住地一泄如注! …………………… 折腾了这么久,她还喷了几次,药性已是去了个七七八八,赵灵素现下困顿得只想昏睡过去。 却还有扰人的吻不断落在她眼睑、眉睫、脸颊上,耳边传来一声声情意绵绵的“灵素”、“灵素”…… 谁在一直唤她?赵灵素被搅得烦不胜烦,拍蚊子似的一巴掌呼上去,只听“啪”的一声,世界清净了。 萧延康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熟睡的娇靥,摇头苦笑一声:“小没良心的。” 言罢,认命地替她擦拭干净腿间白浊,又抱着一顿亲揉,才安然入眠。 一大锅肉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