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竟然要害人性命!” “害人性命那倒不至于,顶多半身不遂罢了。”言灵说着转头看向许文耀,“他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这就开始画阵,你找几个下人把东西挖出来,看谁受到反噬就真相大白了。” “好,我马上去!”许文耀点点头拔腿就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原来是许青云一脚踢翻了身旁的黄花木椅子。 “行啊,我不装了,我摊牌了。”许青云昂着头,仍旧一副嚣张的模样,“我是借走了他的气运,兄弟之间的事,算什么偷?” “我只是拿回我应得的罢了,凭什么?凭什么许青山就能继承许家,拥有那些价格不菲的藏品?!而我竟然连一幅画也分不到。”许青云满脸愤愤不平,“老爷子实在是太偏心了!” “二叔,你怎么能这样说?”许文耀听得皱眉,“爷爷是觉得把画交到我爸手上,能更好的保存罢了。当初爷爷就是怕你觉得不公平,分配财产的时候特意给你留了三分之二,我爸才拿了三分之一。” 许青云:“是,我是比你们多拿了点钱和车还有房产,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仅仅是一副南江春景图的卖价,就超过我得到的所有!”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许文耀无语,“爷爷当初没把画留给你是对的,要真给了你,恐怕一幅也留不下来。” “你跟你爸还有老爷子一样迂腐。”许青云冷哼道,“大哥,你说你守着个破画廊,守着那些画有什么用?何必呢,根本发挥不了它们应有的价值,换做是我,许家的家产早翻了十几倍不止。” “换做是你,许家早就赔得连家底都不剩。”言灵适时出声,打破了许青云美好的幻想,“从面相上看,你眉重额窄,鼻孔外翻,面犯七星,生来败财,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不是做生意的料,不管做什么都会只赔不赚。而你这几年赌石赢来的钱,不过是靠着偷来的运气罢了,就算你继承了所有,也守不住这偌大的家业。” 这次许青云没法再反驳言灵胡说了,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老头子刚过世那会儿,他手里拿着上亿的家产飘得不行,结果呢,没过半年,跟人家赌石就赔了大半。 那时候许家画廊的生意还很红火,这么多年积攒的好口碑,让许多买家和卖家都愿意选择许家画廊。 许青云偶然听到有人提起借运一说,就把主意打到了他大哥头上。 他佯装做噩梦,和风水先生串通移栽老槐树,埋下偷运符,做完这一系列小动作没多久,许青云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开始走运了! 他试着买了几块原石小毛料,切开小赚了一笔,尝到甜头后,许青云胆子越来越大,买的毛料也越来越大,然后赚得越来越多。 这些年许青云赚得盆满钵满,正当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赚下去时,花了好几千多万买下的毛料却切出了砖头。 平白亏了一大笔钱,许青云气得够呛,这中间他陆续又亏了好几笔,却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很显然,赌徒是不可能轻易收手的。 越赌越输,越输越赌,直到赔光所有,还欠下一笔外债。 许青云一直想不通其中的缘由,还去找了当初勾结的风水先生,才知道对方在一年前出了意外。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窝白蚁坏了他好事! “守不住又怎么样?就算是赔,那也得是我心甘情愿扔出去的,而不是连拥有的资格都没有,都是亲兄弟,老爷子凭什么厚此薄彼!” “你这话又错了。”言灵道。 许青云满脸不服:“错在哪?” 言灵却没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许青山,“青山先生,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准备一辈子瞒着他么?” 许青云看看言灵又看看自家大哥,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你们到底在说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