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穿修身的西装,每天都是宽松的休闲服,当然这人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也没人敢说他穿着有问题。 此时男人脱下了羽绒服,拍了拍随意挂在手肘,立在苟安身边。 贺津行微笑着看着夜朗。 “安安的骑行姿态都是跟我学的,你让她说,可能会说出一大堆夹带的私货。” 语气足够循循善诱。 “真让阿朗学去了还得了,以后被人发现骑行姿态像我,不好吧?” 两人中间隔了几米,相互沉默片刻,当苟安觉得气氛越发诡异甚至想问贺津行这个老流氓为什么调戏夜朗时,后者抬了抬眼,木着脸“哦”了声,把刷子扔回了桶里。 在水龙头洗了洗手,他转身离开。 马厩前又只剩下苟安和贺津行两人,贺津行把人气走了,还要奚落两句:“‘再见’都不舍得讲,野狗就是没礼貌。” 苟安把手里的桶扔了。 抬起头盯着面前的男人。 贺津行“唔”了声,对视了她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你怎么知道他在这?” “那个,心有灵犀……” “贺津行。” “……你太久没回来,我想看看你给这匹属金鱼的马塞了多少违禁食品给营养师后续工作带来困扰,所以看了眼监控。” 声音停顿了下,自觉补充。 “没有下次。” 苟安弯腰捡起刚才扔掉的桶摆好,也打开水龙头洗手,一边洗一边嘟囔:“你把我挂在裤腰带上好了……” “确实挺想的。” 苟安回头望他,后者不知廉耻地冲她笑了笑,她后知后觉想起眼前的人骨子里确实是个变态,这种话说出来哪怕认真也毫无违和感。 “但我来也不是完全是来捉——” 贺津行停顿了下,几秒后,直接放弃调整用词,生硬地继续往下讲,“刚才管家告诉我,给你的礼物送到你房间了,我觉得在一会跟你朋友骑马前,你会想看看它。” 苟安:“?” 二十分钟后,苟安在自己的房间地毯上看见了连带护具,全套的骑行服。 那一刻她决定宽恕贺津行的变态行为,为期一天。 …… 苟安火速换上崭新的骑行服时,周雨彤一行人纷纷在群里艾特她,说他们已经在室内马场等了。 冬天天气冷,偶尔路面还会结冰,为了安全大家都在室内练习骑行。 周雨彤在群里催完苟安,又给她私聊发了张照片,照片里,身上穿着白色t恤的男人牵着那匹黑马靠在围栏边,在他面前站着个一身专业骑行装的栗色短发女人,正仰着头跟他说什么—— 照片里两人站得还是礼貌的社交距离,从表情上看男人好像也并没有很认真投入这场对话。 【娇羞土拨鼠:有好白菜来拱你家猪之king了。】 苟安回了个“让她拱”,扔了手机。 抓起梳子重新整理了下头发,皮筋因为过于大力被她拽断。 这个双标的男人,她跟夜朗站在一起不超过十分钟就跟狼嗅着腥似的跟过来,自己往马场一站,又在招蜂引蝶。 苟安扔了梳子,随便拿过备用的皮筋重新扎了头发,换好了衣服出门,步伐不自觉比平时迈得大了些。 等她到马场时,第一时间搜索周围,然后凭借周雨彤照片里的角度记忆,火速锁定目标:胡萝卜过于抢眼,它旁边牵着它的主人也不成多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