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清楚,身上好热,”乔抒白产生了一种病态的窃喜,毫无负担地对展慎之说,“可能是为了让我更好地陪你吧。因为我和曾哥说了我不喜欢男人的。” 展慎之被骗到了,伸手搭在他的额头试温度:“是有点烫。” 他说得一本正经,乔抒白差点笑出来,幸好定力不错,只是咬了咬嘴唇。 为了确认针剂,展慎之打开摄像头,回放方才杰妮给他注射时的镜头。 乔抒白挨在展慎之旁边一起看。 他记得当时杰妮告诉他这不是催情剂时,说话的声音很轻,应当不会被收进监视器中,事实也果然如此。 监视器拍到了一闪而过的注射剂,但看不出任何针剂种类。乔抒白实在觉得骗展慎之好玩,抓着他的胳膊,一直说难受。 展慎之被他逼得有些不知所措,最后问他能不能再忍忍,当着他的面,打了个电话。展慎之叫对方杨校长,把乔抒白称作“我的一个朋友”,将他晚上的经历简单告诉了对方。 杨校长在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展慎之边听,边看乔抒白,点着头。 乔抒白虽然玩得开心,但听不到那位杨校长说什么,心头便忽然有些慌张,停止表演,小声对展慎之说:“展哥,我好像稍微好点了。” 展慎之拍拍他的背,像在安抚他,又听了一会儿,才挂下电话。 “展哥,”乔抒白怕他真要采取什么措施,立刻道,“我困了。” “是吗?”展慎之立刻问,“你的头晕不晕?” “还好……”乔抒白靠到他身上,他没把乔抒白推开,还搂住了乔抒白的肩:“你的脸色不太好。” 乔抒白抬头看,发现展慎之被自己戏弄了一通,衣服都乱了,英俊的脸上有一些关心,好像真的担心乔抒白被打了什么春药一样,问:“要不要喝水?杨校长说大量喝水有用。” 乔抒白说好的,他便起身去给他倒水。 倒水时,展慎之背对着他,肩膀很宽。水从冰壶里倒出来,有淅淅沥沥的声响。展慎之很快倒满了一杯,转身朝乔抒白走来时,乔抒白忽然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冷漠,严厉,任性,叛逆。不知人间疾苦的自大狂。 这就是乔抒白对展慎之的最初印象。 因为太幸运,从出生起就生活在一种由他的市长爸爸保护着的美梦里,仿佛居住天幕之上,距离真正的耶茨人至少有几万公里。 展慎之的本性是不坏的。没认识多久,乔抒白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展慎之的性格,因为展慎之实在有太多他无法拥有的东西了。 然而展慎之把水杯递到乔抒白嘴边的这一刻,乔抒白莫名其妙地心软了。他发现展慎之好像一个笨蛋。 展慎之搭着乔抒白的肩,微微抬起杯子,让微冰的水流进乔抒白嘴里。 他身上有一股干净的香皂味,很明显不会照顾人,喂水的角度太斜,水从乔抒白嘴角留下,淌到了脖子里。 乔抒白差点呛到,抓住展慎之的手腕,把杯子推开些:“展哥,我自己来吧。” 展慎之把杯子给他,他喝了大半杯,凉得发冷,展慎之沉默着扯了纸巾,给他擦脖子,对他说:“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如果打的是催情药物,今晚你可能会不太好受。” “没事,”乔抒白对他笑笑,“我不好受的时候多了。” “上次我没选人,这次也不选,容易让何褚起疑,”展慎之低声说,“他要是找人跟着我,调查就不方便了。” 乔抒白没说话,展慎之看着他的眼神其实很诚恳,没说什么花言巧语,但是乔抒白知道他是在解释。 “我也不能选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展慎之说,“我不可能占她们便宜。” 他说得都没错,乔抒白只好笑笑:“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