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期待,也有了动力,从自身做起,用良好的军纪军风,为自己的家园宣传,吸引更多的人来建设自己的家园。 当然,李洵不在的时候,光是用鸡汤来保障军纪是不够的,还得配上严格的监督措施。 在临行前,他便对领军的将领以及所有士兵说得很清楚,他会秘密随机在军中挑选十人,任命为军纪监督,回来后专门向他汇报所在军队的违纪事件。 一经查证属实,该士兵便会受到重赏,并且会被提拔到他身边做专门的督察员,以后便不再参与杀敌,而是专门进行违纪纠察。 如此一来,有更好的前途,还有重赏,且能脱离原本的军队,不再受原本的长官辖制,不怕这些监督者不想说实话。 而士兵和将领们,根本不知道谁是监督者,自然也不敢抱着侥幸心理做一些违背军纪的事。 如此几番纪律严明的剿匪下来,果然像李洵所预期的那样,附近的百姓都对他治下有了好感和向往。 商人们有了畅通的商路,运输成本下降了不少,他治下四地的物价也降低了不少。在听闻肃城等地吏治清明,治安良好,当地当兵的也有钱后,还有不少外地的商人主动前来贩货。 几番剿匪下来,不仅麾下的新兵得到了锻炼,在士兵们的积极宣传下,连治下领地也变得更热闹了。 * 当李洵这边刚开始进行第二次剿匪时,同样位于北部边关的刘渊,正对着皇帝的亲笔书信愁眉不展。 “爹,发生什么事了?” 副将刘瑾关切地询问道。 刘渊拿出那封已经存放了好些天的嘉佑帝亲笔书信,递给儿子: “你看过就知道了。” 皇帝的这封信,虽说是密信,但事关军机,刘渊并不觉得需要对自己的亲儿子保密。 刘瑾是刘渊的次子,二十多岁的将领,十二岁就随父亲出征,练就一身行军打仗的好本事。看完信件,他也同样眉头紧皱: “如今边关这情况,我们能守住鼎德一线就算不错了,怎么主动出击?真是脑袋发热,想一出是一出!” 刘渊连忙呵斥儿子: “休得胡言!” 刘瑾也知道自己这样说有些不敬,收敛了神色道: “我只是有些生气,当着外人断不会如此失态的。可是爹,您要按信上的吩咐做吗?” 刘渊叹了口气: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不管以后如何,至少如今我在的时候,我不能随意让麾下的士兵去送死。” 大启如今被西戎北戎全面封锁,根本买不到良种战马,如今的战马大都是三十多年前遗留下来的马种生出来的后代,一代不如一代。如今军中大多以矮脚马为主,即使这些马训练得当能上战场,其速度和冲击力也远不如北戎的战马,骑兵战力大损,野外作战基本上都很难在北戎兵手里讨到好处,每次野战都伤亡巨大。 就算有了连发的床子弩,也不过是和对方的投石机打了个平手,再仗着厚厚的城墙守住城池而已。 如今正是北方最冷的时候,士兵们在风雪天里手都是僵的,反应能力必然大幅下降,哪里比得上长期在风雪中游荡的北戎骑兵。此时放弃擅长的守城战,主动出击,无异于自寻死路。 陛下这是看着慎郡王在河原打了胜仗,便逼迫他也要早些拿出战果。 可哪怕陛下怪罪,他也绝不能拿着那么多大启士兵的命去冒险。 听出父亲话中的悲凉,刘瑾也心头发沉。 他们这支刘家军,在讨要军需时向来不留情面,损了朝中许多人的利益,早就有人参他爹骄矜跋扈。 如今又违抗陛下的命令拒不出兵,未来会如何可想而知。 眼下战事胶着他们尚且还不会有什么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