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如慎郡王那边的,可绝不至于出现不爆炸的情况。 这实在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西戎士兵上前道: “台吉,会不会是因为那慎郡王会巫术,所以明明是同样的东西,拿去打他们就没用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脸色一变。 那彦图见状,立刻一刀捅进了那士兵胸口,沉着脸道: “妖言惑众!来人,把他拉下去剁碎了喂狗!” 然后目光锐利如刀地看向那些方士和其余负责工坊的手下们: “都给本王好好找原因。再有人胡说八道,刚才那人就是下场!” 所有人战战兢兢地应诺。 然而,工坊里找了三天也找不到原因。 李明月那边,也因为审讯过度而陷入了昏迷。 那彦图不得不强自压抑着脾气,让人给她医治。 更让他烦心的是,王庭居然派了人来,是他父汗身边的一位亲信。 一开始,那彦图很意外: “陶格斯叔叔,你怎么来了?” 陶格斯带着几分担忧看着他: “是大汗派我来的。蕃平城的事,大汗已经知道了,王庭的贵族们,对您这次的战绩很失望。” 那彦图听到这话,顿时眉头紧皱,这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暴戾之气。 “这消息真是长了腿,战场上这么点小的军情变化,本王还没上报,王庭竟然知道了!” 很明显,他的军队里有对手的奸细,一见他打了败仗,便迫不及待地告黑状。 陶格斯叹了口气,道: “台吉,您可得多上点心,我们在震天雷上花了那么多钱财物力,若没达到预计的效果,查干巴拉等人恐怕会借机夺权。” 查干巴拉是西戎汗长子,那彦图最大的竞争对手。 哪怕那彦图是最得西戎汗看重的,可他终究不只有那彦图一个儿子。 一直以来,那彦图都以卓越的能力压着其他人出不了头,如今在与大启的战事上屡次吃瘪,自然少不得有人想趁机夺走他手中的兵权。 那彦图心中气得够呛,却也知道,陶格斯是一番好意。 “陶格斯叔叔,你回去告诉父汗,我一定会很快扭转战局,叫他不必担心。” 打发走了陶格斯,那彦图更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迫性,整天泡在工坊里,守着他们找原因。 高旗城这边,李洵也正带着辎重与部队陆续通过高旗城。 当然,进城其实是有风险的。 当初的北戎大军,在天沙城就是这样被包了饺子。 不过,不走高旗城就得绕行一百多里路,这对带着辎重粮草的部队是个不小的负担,所以他还是打算从高旗城走。 只是,入境的同时,也得防范对方使阴招。 他总共带了五万大军,便以一万为单位,分批次进城。 每一个批次,都有投手,弓箭手,盾手等各种兵种,确保有全方位防护与抵御的能力。 粮草辎重等,也分成了五个批次跟着军队随行,第一批人出了南城门,以火焰枪发射信号,第二批次的人才开始入城。 这样,哪怕对方真的偷袭,也顶多一万人和五分之一的武器陷在城里,其他人却可以立刻攻城进行救援。 李洵是最后一批次走的。 负责守城的是杨朔的大儿子杨犇,见他如此谨慎,不由目露嘲讽: “都是自己人,慎郡王大可不必如此防范吧,简直是凭白浪费大家的时间。也有损你战无不胜的威名啊!” 就差没直说李洵怕死了。 李洵闻言,丝毫不恼,反而云淡风轻地淡笑着回击道: “正是因为本王谨慎,才能战无不胜。你们杨家领着镇西军多年也没打个像样的胜仗,说不定正是因为杨少将军这份鲁莽?” 论辈分,李洵是小辈,杨犇算是半个舅舅。 被一个小辈如此不留情面地贬低,杨犇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偏生对方说的是事实,镇西军确实没打过胜仗,甚至没怎么打过仗。 运气了半晌,他才压抑着怒气回道: “慎郡王,古人有言,谦逊一些的人才能走得长远!” 李洵满脸无奈地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