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腔圆道:“走!” 老板看着他们风风火火的身影,又想起他们刚才说过的话,表情难看到活像见了鬼。但很快,他就展颜,阴沉的脸露出了笑容,看上去很有向往羡慕的意思。 半个小时后,辛易晴五人赶到汽车站,无一不被被冻得瑟瑟发抖。 孙不言打了个喷嚏,不停跺脚,“不是说没有上一次冷吗?” 韩星焰:“可能是妖风起来了。” 孙不言感受着周围完全没有任何体感的风,又问:“不是没有妖风吗?” “有。”武萱萱当即举起手朝他扇了一阵风过去。 孙不言:“……” 他朝她比了一个大拇指点赞的动作。 辛易晴哆嗦一下,问:“我们真要在这里站到天明吗?” 武萱萱理智回笼,“回旅馆吧,不然回头冻感冒了不值得。” 韩星焰叹了口气,“我刚才在一拍脑门神经什么!” 辛易晴劝她:“正常,谁还不神经一次了。” 曾星野说:“别着急,我们去找找那种小黑车,看有没有能直接把我们送去桉贤的,直接回家也挺好的。” “大晚上的不好找吧?”孙不言说。 “试试吧。”武萱萱思考过后觉得可行,说:“都到这里了,要是能找到,怎么着也比我们用两条腿再走回去要好得多。” 其实这时候在这里等着拉客的司机还不少,但一听说他们是要去桉贤,就毫不犹豫地摆手拒绝,说是到了那边拉不到人要白白浪费一趟的油钱,除非他们能出来回路费。 于是五人绕着应忻汽车站外面一圈转了小半个小时,才找到一个愿意拉他们过去的七座车司机。 要价五百,比常规价多出一百。 还算合理。 辛易晴刚到手还没摸热乎的两百块钱马上就要和她分开。 她心痛万分,心如刀绞,几乎就要当场表演一个大哭特哭! 最后当然还是没有。 比起在这里傻不愣登地受冻一晚上,又或是再花半个小时返回去找旅馆,趁着能有车愿意拉他们,赶紧回去才是硬道理。 可是一等上车,辛易晴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她问:“我们在汽车站周围不能找旅馆吗?” 众人哑声。 片刻,韩星焰痛声道:“失策啊!” 武萱萱适时开口,“不过也没什么,我们今天晚上的房费加上明天的路费,估计和五百也不差多少。” “倒是有另一个问题……”她去看曾星野,问:“你要和我们一起回桉贤吗?” 曾星野笑了笑,“不是不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