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圳有网球馆的钥匙,陈净茵毫无抵抗之力,就被他按到房间里,压在门上。 他贴得紧,炙热的气息从她四面八方倾覆而来,侵略感极其强势。 “和别人都能好好说话,和我就不能?” 陈净茵觉得他太可耻,不知道他以什么身份能如此自如地和她辩驳。明明,他们除了发生过关系,并不亲近。 “如果你觉得我住在这儿就是随意给你玩弄的,我马上搬走。” 她以为自己态度坚决,却只得到对方一声轻嗤:“威胁我?” “……” 陈净茵心生无力,可还未等挣扎,裴圳就按着她后腰,扯下她的运动裤。 “别……啊……” 裴圳用力压她的头,害她砰的一声磕到前额。钝痛感袭来,她顾不上在意,对方胯下挺翘起的帐篷,已经抵在她腿缝,往上顶蹭着。 “我现在不行,我还在涂药……” 陈净茵回手去拦,却只摸到他肌肉紧实的手臂,阻拦不了他任何胯下的动作。 下一秒,她身上的半袖被他粗鲁扯下。 裴圳现在不想和她说话,一手控制她不要乱动,一手褪下自己的裤子,粗热硬挺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直直拍在她雪白的臀上。 “我……嗯啊……” 陈净茵的声音被对方的深插堵在嘴里。 她小腹一下子被顶出明显的形状。 裴圳腿部肌肉收紧,胯往前挺动,坚硬的龟头撞到女人温软湿滑的穴壁,咬得他硬朗的下颌紧绷,后脊发麻,喉间溢出闷哼:“逼这么紧,欠操。” “……” 陈净茵现在又痛又难受,说不出话,紧致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她不出声,裴圳偏要听她婉转的低吟,双手掰着她腿根的软肉,窄臀收紧,挺胯重重往穴中撞去。 “啊……”陈净茵松口,喘声急促:“太深了……疼……” 她逼口本就红肿,现在吞含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脆弱的软肉频繁受到摩擦搓弄,实在难捱,痛得她浑身颤栗,双腿眼看就要站不住。 裴圳却不怜惜,表情冷厉,毫不留情地继续猛干。 “记住疼,下次就能好好和我说话了。” 粗壮性器整根没入,全拔出,再深深顶入,每一下都撞到她花心深处,刺激得她身子痉挛颤抖,塞着肉棒的逼口溅出晶莹汁液。 最终被男人凶猛地操干成细细白沫,混着精水,在她肿胀的穴口糊作一团,湿泞不堪。 屋子里全是噗嗤噗嗤的性爱声音,淫靡至极。 陈净茵下体发麻,渐渐感觉不到痛意,只有火辣辣的灼感和汹涌难捱的快意,让她声音更为急促,小脸潮红,双眼迷离又失神,尝到被操透的淋漓情动。 “轻点……” 她回手拉住裴圳的手腕。 后者却没有留情,反握住她的手,深深插到她娇弱宫口。 “啊……太深了……”陈净茵浑身紧绷,穴道疯狂收缩,吐出哭腔:“要被操坏了……” “唔……” 小穴用力吸嘬茎身,裴圳仰头粗喘,硬朗下颌凌厉起来,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他眸色瞬间变暗,胸口动荡得厉害,双手掰开绵软臀肉,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