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萧起言。 萧家的大儿子。 “我来看看你,”萧起言说完,把目光转向桌上的其他人,“萧越的同学们好。” 哥哥的语调温和,长身玉立,他刻意收敛了工作时的咄咄逼人,在小他几岁的小朋友们面前呈现出与工作时不尽相同的既视感。 萧越往秦段手里塞了张卡:“我在顶楼有间房,你带他们上去玩。” 两道背影坐在餐桌前,秦段临走时回头看了眼,两道脊背同样挺拔,只不过一道像风雨不动的竹竿,相比之下,另一道则显得稚嫩懒散。 他早就听说萧家的大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之萧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样貌温和得体,可商业手段雷霆万钧。 萧起言,和萧越完全不是一挂,气质风格相差太多。 门锁滴滴响了两声,室内简洁干净的装潢映入眼帘,秦段低喃:“平常住宿舍真是委屈他了.....” 萧小少爷的排场真大。 许锐往沙发上一扑,头枕在魏芸冬腿上,发出感慨:“这就是你们财团少爷过的生活吗?” 城市夜景在二十几层楼高的巨型落地窗前一览无余。 灯红酒绿、灯红酒绿,只有在这样的高处才能切身地感受到这个词在表达什么。 “差不多,”李砚岩想了想,好奇地问,“你们不是吗?” 许锐呕出一口老血。 “你们家住这种酒店不也是想住就住?长期包一个套房应该不成问题。” 许锐叹了口气,用一双疲惫的眼睛望着张口就来的财团少爷。 “少爷,我们的零用钱是有限的。每个月就那么一点点,”他用手比了个一点点,“长期包这种套房?要不我出去卖肾吧。” “好主意,”秦段思索一会儿,“卖一个留一个,你还能活。” 许锐丢了个抱枕过去,骂了他一句。 李砚岩笑个不停。 接住“飞来横祸”,秦段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继续说:“我们家提倡节俭。” “我看你们办宴会也不怎么节俭。”李砚岩哼笑一声。 许锐摆摆手:“那不一样。” “面子工程你总是要做到位的。” “我知道,”魏芸冬说,“既要低调又要高调,既要节俭又要奢侈。” “低调奢华有内涵?”李砚岩扬了扬眉,“真装。” 玄关传来响动,萧越推门进来。 “怎么都坐在一块儿?在聊什么?” 许锐把头埋进魏芸冬怀里,声音困倦:“在聊你们财团少爷的奢侈。” 萧越乐了:“哪儿奢侈了,这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