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丑,”他固执己见,有一股非要对着干的气势,实际上声音越放越小,说到最后已经是在打腹语,“.....还不让说。” “行行行,你字好看,你来写。”萧越没在意,把笔递给他。 “不写,你已经写好了。” “倔,”莫名被逗笑了,萧越眼睛有点弯起的弧度,看了几秒他的脸,压住在他的下颚上的手微微用力,迫使他张开嘴,食指伸进去摸了摸锋利的犬牙,“想标记的时候不要求我。” 秦段条件反射地咬住了他的手指,听到标记两个字,牙尖当真下意识地往皮肉里扎去,想咬穿它,在上面留下味道。 怎么可能真让他咬到? 手指向里一滑,大拇指靠过去,精准地捏住了蠢蠢欲动的牙齿。 “不准咬。” 易感期的alpha都像狗一样,逮到地方就咬就撒尿。 渐渐意识到这动作不太对劲,秦段耳朵有点红,抬手攥住控制着他犬牙的手腕,同时漆黑的眼睛不甘示弱地抬起,视线直勾勾的,一点也不带避让。 这场单方面的注视平静又粘腻,黑漆漆的眼睛像静置的黑水,起初看去水面毫无波澜,仔细再一瞧,望不到底的黑色竟然蕴含着某些捉摸不清的东西。 苦涩的木头气味逐渐增多,气味化成丝线顺着手腕缠绕上去。 增多的alpha信息素附带着隐隐的攻击性。 注射进腺体的信息素也躁动不安了起来,在体内横冲直撞、四处流窜,萧越愣了,又是那种被侵犯的感觉。 秦段果然还是秦段,之前他腺体出问题的时候秦段能把他咬得腿软,现在易感期一来,害羞与别扭被本能战胜,某人身上的攻击性又显露了出来。 或许是对方眼里的暗示太过明显,又或许感觉被冒犯,萧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起来了,他把手抽出来,为了逗他而故意和他对着干:“我说不给咬就不给咬。” “为什么?”牙齿恢复了自由,秦段眉毛却皱了起来。 “没有为什么。”他说。 还想追问,随即看到他脸上的笑,萧越笑盈盈的脸当真是恶贯满盈,连一个处在易感期的alpha都要逗弄。 秦段抬手摸了摸下巴,不想理他了。 用笔压住字迹丑陋的纸巾,萧越直起身,拿起酒杯送到嘴边,准备喝空还剩半杯的酒。 秦段说:“我也要喝。” 稍微有些刺激的酒水顺着口腔流进喉咙,他挪开酒杯,瞄向坐在沙发上矮一截的人:“度数有点高。” 秦段坚持。 “行,”他又喝了点,酒杯里剩下最后浅浅的一层,递过去,“喝吧。” 秦段有些不满他就剩这么点才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