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填满又有些空虚,整个人都飘飘然的,指节抽动时带出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裙摆。 梅无雪托着她的腿窝将她的膝盖按至肩头,花穴口泥泞湿漉,还插着一节指节看着好进入了许多,他以单手将花穴口掰开,将男茎插入,只是冠首硕大,在穴口剐蹭了好一会,才慢慢插了进去。 “啊……” 少女的睫羽垂下,分明眼叫眉梢都晕开欲色,眼底却尚且还留有一丝清明。 她该有怎样的一颗心,才能在这般情事中清醒又沉沦。 窗沿悬挂的铃铛之下,穗子一晃一晃地摇,铃声泠冷,像是风在低低与人耳语着什么。 晚霞越过窗扉,如同流珠碎玉匀散在二人相触的肌肤之上,点点荧光于暗室中。 他在她深处,甚至贴着娇嫩的宫房,在她小腹顶出一个隆起的形状。 玲珑翘挺的小乳被他捏在手中,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指腹沿着乳尖打转,沿着软粉娇挺轻轻抚弄,看那乳尖的颜色越来越深,又俯身以唇齿轻轻含咬住。 梅无雪在情事上并没有什么经验,与她初尝男欢女爱也不过是这几日之事,但他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强得几乎让人觉得可怕,器物所负资本不必再说,除了第一场情事稍许欠缺几分熟稔之外,往后的每一场,他都自如似行云流水。 谢锦茵自是不知道,他过目不忘,能记下经书叁万万卷,男女情事这等小事,于他不过儿戏。 “喜欢吗?”他柔声问她。 “嗯……喜欢……”回应的声音很低很轻,像是羽毛轻轻刮过梅无雪耳廓。 他想听到她并无压抑的声音,含住少女圆润洁白的耳垂,哑声道:你可以出声,不必顾忌,我设了结界,玉书听不到里头的声音。 谢锦茵眨了眨眼,愣了一瞬:“那你方才为什么不说?” 梅无雪轻笑,声音听起来很是悦耳,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谢锦茵却立刻明白了,他就是故意的。 抬手就去推搡他的胸口,不满抱怨:“梅无雪你混蛋……” 梅无雪单手禁锢住她在自己胸口推搡的手,制在她头顶之上,将性器一口气挺入最深:“早与你说过,我并非良善敦和之辈。” 敏感娇嫩的花心被这样一撞,少女的身子立刻就软了下来。 梅无雪衔住她的下巴,额头抵着她额头,轻声说:“如今……可是后悔了?” 她这般不服输的性子,怎会将后悔二字说出口,抬头就去寻他的唇吻上,却又用虎牙在他唇瓣上狠狠一咬。 牙尖咬开皮肉,血腥味在二人的唇齿间溢开,谢锦茵撤开一些,抓着他领口像是炫耀般抿唇笑了笑。 梅无血舔去唇下被她咬出的血痕,清冷的容色因那点血红而变得妖冶魅惑,“这样留下痕迹,不怕玉书看见吗?” 谢锦茵莞尔,浅青色的眸子明亮如星,动人不已:“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果然。 他可实在是,拿她没有半点办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