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易跪到大腿都在发抖,在假阴茎的插入下,他所戴贴颈项链,成了一道致命的关隘。 他喉咙里压着哭腔,难熬地撑着,没有流下眼泪。假阴茎坚定地顶入,即将逼近脖子上的项链。 益易不堪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问酒停了下来。 盼望着劫后余生的益易突然发现不用渡劫了,用余光瞄着问酒的脸色,尝试着放松下来。 问酒的命令很简单:“舔。” 益易不敢耽搁,当下舌头动得勤快。时间一久,他有片刻走神,前几天还在用嗓子唱着喜欢的歌,今天被迫用嗓子伺候假阴茎。 察觉到益易走神的问酒不慌不忙地抽了他一巴掌,以示提醒。这一巴掌招呼在他上午的鞭伤上,格外残暴。 益易忍痛到极限的眼泪终究是掉了下来,他发出受伤幼兽般的悲鸣,痛不欲生。 反应过来的益易来不及管屁股上火辣辣的伤口,迅速舔了起来,含着眼泪卖力的样子特别无辜,惹人哀怜。 用心的舔弄下,他腮帮子越发酸胀,眼泪也渐渐干在脸上,顶在喉咙口的假阴茎竟然莫名涨大了几分。这是在模拟勃起。 益易太过认真,直接被吓到了,本能地向后倒。 问酒不动声色地扶住他。 益易缓过来后,悄悄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继续训练。 他吓坏了,还以为是什么活物。不知道过了多久,酸痛的腮帮费劲地动弹着,几乎无法再训练,问酒取出他嘴里的假阴茎。 “宝,下班了。” 益易撑了一天,跪舔到现在,终归是下班了。 他一动才知道膝盖已经麻木了,传来阵阵刺痛,靠着问酒摸索着站起来的力道,不出意外的,膝下起了两块淤青。 他抱着问酒不撒手,一放开他就要扑在地上。 膝盖的疼痛就像生了根,仿若变成刀子,贴在肉下面细细地把骨头磨烂。 问酒帮他揉了揉膝盖,还喷了一点喷雾。昨天小孩的伤情就让问酒意识到,益易属于伤疤好得快的那种。但时刻注意着细节,总归是更妥当。 益易不用点就透,心里跟明镜似的,昨天的跪姿训练,问酒放水了。 益易联想到仁慈二字……他动了动喉结,艰巨地咽了口唾沫。 恍惚间,他浑噩地挺在原地,手也不是自己的,脚也不是自己的。问酒把他抱下去,帮他穿衣服、系领带。 等他重新看向问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安排好了。 益易提问道:“晚饭怎么办?” “崽,包厢里吃呗。”问酒递给他墨镜和口罩。 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的益易有些不好意思,立马戴上口罩掩饰,他穷到忘记包厢的存在。 第一次踏进问酒的车库,益易忽然重新定义了富有。 数排一看起来就很贵的车摆得整整齐齐,透过前挡风玻璃,益易看见了穷得响叮当的自己。 “您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司机一身正装,扎了一头利落的高马尾,刚刚的女声正是她发出的。 益易礼貌地回应:“谢谢。” 问酒和益易落座后排,关门后,透明的隔音挡板缓缓升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