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小玲想趁机一刀子桶死杨站,可没想到自己却将皮鞭抽得浑然忘我!藉着虐劲,她把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磨难、憋屈,新仇加旧恨全寄情在鞭子上,一股脑地往他的身上宣洩!抽没几下,杨站肚皮开始渗出血来!听他们常说,这就叫「披红掛彩」。 由于杨站的嘴吧被皮带圈着,无法说话;小玲也不知用力是否过猛,或者该何时停手;反正虐上手后,就这么不停地鞭笞,是越鞭越使劲,越鞭越解气! 不知过了多久,小玲也开始感到筋疲力竭!心想:想不到抽鞭子还是趟体力活呀! 小玲走到床头,本想取出枕头底下的牛排刀,一刀往杨站的心窝子扎进去;可瞧他那对欲哭无泪的眼眸子,竟萌生一丝怜悯之情!说到底,杨站待她确实不薄! 小玲读出杨站的眼神,于是解下他嘴上的皮带。 皮带刚一取下,杨站立刻大喊:「痛快!过癮!玲儿再来......接着抽,别停手啊!」 虽说杨站和其他武林高手比起来,功夫不咋地,但多少也是习武之人,挨小玲这点鞭根本不叫事!即便自己肚皮、胸膛已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但他仍觉得不过癮! 可这时换小玲累了,也宣洩够了,再加上自己床铺已染得一片血红,想到待会还得自行善后,就感到欲振乏力。 小玲解下杨站的手銬、脚镣。说道:「我累了,今天到此为止吧!」语毕,杨站缓缓起身,扭了扭脖子,开了开椎,舒展一下筋骨,接着开始收拾刑具。 刑具收拾到一半,杨站趁小玲转身,背对他之际,突然一个箭步,从后面擒抱住她! 受到惊吓的小玲,当场叫出了声!与此同时,她的脑子突然闪过一念:该不会他被虐完,会像「格雷的五十道阴影」那样,换我被虐吧! 好险杨站并没有向她提出这种要求,因为他常在号房虐待人犯,早就对「s(sadism)施虐者」的角色感到厌烦!现在的他,反而更享受「m(masochism)受虐者」的角色! 只见杨站搂着小玲,先深深吸了一口她头发,然后开始强行索吻,紧接着又来一轮霸王硬上,直到完事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抱起木箱子离开! 此后,杨站对小玲的人身控制越来越严格;即便休假日,也不得离开他的视野半步!只要出了站,无论去哪,小玲都必须报备!正因为如此,她已有很长一段时日,没再见过弘爷和小治他们了。 十月底,入秋后的台北渐感凉意。 一天凌晨,约3点左右,站楼中庭里忽有大批人员走动的声响,吵醒了小玲!她起身探察窗外动静,发现有一批干员们正在楼下集结,儼然就是准备出任务的阵仗! 小玲心想:这不寻常,平常很少看他们在大半夜整队出发;最近一次这般折腾,还是四月底抓柯老闆那回! 由于这次行动并没有召小玲参与,所以她也懒得搭理,回去倒头继续睡。直到晌午,大队人马才回来,同时还押了一卡车的人犯!看上去,近三十人有,全都给罩上麻布袋、双手反捆,依序被带进号房羈押! 小玲没见着杨站人影,于是去找灯子。 「今天你们去哪抓那么多人回来?像粽子串似的!」小玲问道。 「喔,你说他们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