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肖乐看了看陈路生,有些欲言又止,他很想问林重知不知道这哥们的情况,他可没忘,上次他是怎么结案的,陈路生找来的律师直接掏出了两份病例,一份是陈路生的,一份是陈路生母亲的,疑似遗传性精神疾病,最显眼的两症状——幻觉、躁狂。 这打了人,人都没地说理去。 最后被打的人松口了,就算他纠缠下去,也就最多是送陈路生进精神病院,说不定两个月后陈路生就自己跑出来了,而且陈路生又肯砸钱,他就收钱和解了。 肖乐是看过走廊监控的,他深知陈路生发病时候的恐怖,他怕林重会被误伤。 想着,他决定私下里和林重说,当人面,他也不好说人是精神病。 “你今天加班?”林重问。 “我哪天不加班,一会儿禾儿来给我送饭。” 话落,林重身体一滞,随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拔腿就往外走,陈路生不明所以地跟上去。 肖乐在后面喊:“走什么啊,多聊一会儿。” 第35章 林重只一个劲儿地闷头往外冲,他走到一半,派出所的门被推开,一个个子不高的女孩子推门而入。 林重直愣愣地停在了原地。 安禾进门后也停住了,站在门口,和林重僵持着站着。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肖乐像是沉闷氛围里的局外人,他乐呵呵的,跟狗见了主人似的,摇着尾巴跑过去,接过自己媳妇手里的饭盒。 肖乐:“媳妇……” 安禾:“闭嘴。” 肖乐:“诶。” 肖乐老实巴交地跟被老师罚站了一样,站在一旁,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陈路生也差不多,摸不清情况地直盯着对面的女人。 他感觉林重的反应快和肖乐一样了,只是没那么明显,若不是女人的年龄不大,他都要怀疑碰上的是林重的老师了,还是学生时代最怕的那个老师。 “你怎么会来派出所?”安禾问林重。 林重挠挠头,躲避和安禾的直视:“打了人。” “你跟我出来。”安禾说完转身出去了。 林重看了陈路生一眼,说了句“你等我一会儿”,然后跟着安禾,推门走出了派出所。 安禾走在前面,林重在后,路灯的灯光把地面打成如霜般的银白。 “你怎么又和他搞在一起了?”安禾说。 “谁?” “陈路生。” 林重停下了,眼中震惊,当年安禾虽然就在他们学校旁边的大学念书,但应该不知道他和陈路生的那点事才对。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俩的事吗?”安禾转过身。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找出了段存在手机里的视频,点开,放给林重看。 视频的最开始是不断燃烧的火堆,几双鞋入镜,脚下是细软的沙子,天色漆黑,火光映得一切火红。 “当时我们学校的群里不知道谁发了这个视频,视频在学校里传播开,我从别人那里打听到,视频是从你们学校的学生那里传出来的。”安禾说。 林重接过手机,明亮的灯光足够林重看清手机屏幕,视频拍摄得混乱,很糊,且晃动不停,而且大概是偷拍的,镜头最初总是对不准人。 “陈路生草过你吗?” 那是赵景川的声音。 “草过了吧。” 视频里,赵景川把林重掀翻在地,只看到两人的下半身,“你以为他把你当什么,当条狗啊,你他妈还甘愿当他的狗,你贱不贱啊林重,床上床下地舔他,你还不如来舔我,我比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