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避着他的目光用手挡着身下,这般欲盖弥彰的举动引得祀柸眼神暧昧,他托着我的屁股,揉了一下被尺子打得红肿的股肉:“下次还敢吗?” 我缩了一下身子,反而整个人挤到他怀里,花穴蹭着银线织就的长安竹纹,湿了极好的布料。 “怎么不说话?”他摩挲着我沾满泪痕的脸颊,语气骤然冷下来:“下次还敢吗?” 我被吓得赶忙摇头,撒娇般揽上他的脖子,额头贴着他的胸口,糯糯道:“不敢了。” 我抬眼极快瞟了他一眼,拢着衣服就想从他身上下来。 两条细白的腿如春笋裸露在外,忸怩着想逃,被祀柸抓了个正着。 他扣着我的膝窝,那张在烛光下诡谲俊逸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温热的舌头舔了舔我的唇瓣,轻而易举撬开残着如意糕甜味的嘴唇长驱直入。 我被他吻得恍惚,不知何时被他抱起,也不知何时被他按在软烟罗的床帏间,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祀柸自上次趁我入睡时偷奸一次后再没尝过荤腥,因着白画梨受伤我又许久没回倾城坊,憋了一肚子的欲火等待发泄。 我的外袍被丢在床外,只剩单薄的亵衣堆迭在胸前,两颗乳儿在空中荡漾,翻起轻微的涟漪。 除了昨日宿在白画梨屋中,这段时日殇止都会在我睡前肏弄一次,穴儿含久了他的阳具,竟也想再尝尝别人的。 我撅着屁股等了片刻,身后是祀柸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动静。 湖色的响云纱撞开天青色的帷幔,一阵凉风吹进床帏,我来不及察觉凉意,火热的龟头便凶神恶煞地咬上湿淋淋的花穴,祀柸直截了当尽根插了进来。 “啊......”我轻叫着裹紧了体内的硬物,好大...... 下一秒祀柸便大开大合抽插起来,我被撞得连连往前,他好整以暇捏住我的腰,让我的屁股紧紧箍在他的鸡巴上。 这场交合进行到一盏茶的时间时,我后知后觉祀柸好像仍然在生气,他插我插得比以往都深。 每次全根插进来,再拔到只留龟头在体内。 像是不着急结束这场性爱。 我哪知祀柸忍了多日,尚不知下次肏穴要等多久,故意不愿草草了结,心念着做一整晚才好。 他不急不慢地体味着阳具插在穴里的感受,忽然感到穴肉有节奏的收缩,一股热液喷在龟头上。 “到了?”祀柸伏在我身上咬了咬我的后颈,听我呜咽两声算是回答。 沉浸在性爱里的两人没有察觉叁楼走廊回荡的脚步声响,那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得屋中娇喘连连,热意正酣,这才抬手敲了敲房门。 我刚高潮完的身体极度敏感,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一吓,穴中又哆哆嗦嗦喷出丝缕水液,随着祀柸的动作汩汩流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