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叫着,衣衫仍旧好好穿在身上,衣服下却是一派淫靡景象,伴随着胸口那处的褶皱起伏,沫涩将我的双乳又掐又揉,时而用掌心温柔拂过挺立的乳尖,时而使足了力道挤捏胸乳,玩得我浑身燥热眼前模糊,只能瘫软地靠在他身上。 “这才只玩了奶子,已经站不住了吗?”他安抚般啄了啄我的耳珠,另一只手从善如流滑过腰肢,拨开亵裤的边缘,迅速探了进去。 紧闭的花穴盛满了热液,沫涩轻笑着抚上花瓣,便已沾了满手的湿润。 潮湿的手指挑逗地在两片花瓣中间来回滑弄,黏滑的花液汩汩涌出,包裹了沫涩的手,又被男子抹在我的腿根和阴部。 他不急于分开红艳的花唇去探那处隐蔽的洞口,就着润滑寻到了那颗鼓胀的花核,笑意愈盛。 “还要不要?”他的指腹在阴蒂上打转,明明还在玩着我的奶子和小穴,却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仿佛我说一个不字,他就立刻收手,变回一个正人君子。 我转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蹙着眉很委屈地说道:“我想等珮扇回来之后,再......” 他的动作停下了。 此话一出空气都冷了几分,沫涩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抿紧了唇,鲜少露出如此不悦的神情。 我不敢再言,瑟瑟垂眸,误当他默许般去拉他埋在我衣内的双手。 包裹着阴阜的那只手不经意地擦过花蒂,我颤了一下,迅速转过身来,将自己与沫涩拉开了距离。 烛光下,沾满淫液的手指泛着水光,沫涩往我身前迈了一步,将光亮挡在背后。 我不安地绞着手指,半晌,他抬起那只残着淫水的手,很自然地将自己的食指纳入口中,舔了一圈。 “沐姑娘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重新覆上他口液的手指被强硬地插到了我的嘴里,微咸的手指搅动着我的舌头,我呜咽着往后退,我退一步,沫涩便向前追一步,直到将我堵到床前。 我无路可退。 他这才慢悠悠抽出手指,猛地将我推到床上,居高临下不紧不慢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被宽袍覆盖的肉体一点点展露在我面前,羊脂玉般嫩白紧实的肌肤上缀着两点嫣红,沫涩只脱到这里,衣袍层层堆迭在他腰间,刚好遮住了他高挺的性器。 他早就硬了。 我咬着唇恨恨想,刚刚他摸我的时候,肉棒已经顶在我腰上了...... “我和你之间的事,与珮扇何干?”他冷着脸,用方才插过我嘴唇的手去摸衣袍下隐蔽的部分,当着我的面撸动起来。 明明看不见一点性器的影子,我却能从他手臂起伏的动作中想象出他肉棒的样子。 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我被它插过穴,也被插过嘴,肏起来舒服极了,如今沫涩却不让我瞧见一丝一毫...... 他玩弄着自己,呼吸还很平稳:“沐姑娘,我再问你一次,我和你之间的事,与珮扇何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