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这位代号为‘仆人’的至冬执行官这样解释道:“您应该知道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枫丹一直流传着这样的预言。” “枫丹人出生便带着罪孽,总有一天,枫丹的海平面会上升,将背负罪孽的人们淹没。所有人都会溶解在海里,只剩下水神在神座上哭泣,才能洗刷枫丹人的罪孽。*” “...略有耳闻,”聪慧的圣人从她的态度中窥见了什么,心下一沉:“难道说预言的日子将近了吗?” “我宁愿是自己多心了,但枫丹的水域的确在逐年上涨.......”说到这里,阿蕾奇诺蹙眉:“可无论我怎样追问,那位枫丹的水神也没有给我一个应对灾难的方案,整日沉迷于蛋糕、下午茶与欧庇克莱歌剧院,看起来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对着自己信任憧憬的殿下,她不再掩饰自己的心焦。 奥列格了然:“不过你们已经确认,水位上涨是真的。” “...会溶解,也是真的。” 仆人补充的信息让奥列格一惊,脸上轻松的表情褪去了不少:“原来如此,看来预言已经到了不得不重视的地步了。” 想到仆人说的‘溶解’,奥列格问道:“能溶解枫丹人的‘水’是什么?” “是原始胎海之水。”阿蕾奇诺并未有丝毫隐瞒:“被压制的胎海水已经出现了多出决堤,它们出现的一些地方已经被人发现,并...做出了诸多试探。” 人类总是这样,奥列格叹息:“是玩火自焚...还是想要从中取得灭火之法?” “有些人是前者,有些人是后者。” 奥列格没有追问她谁是前者谁是后者,有些事不多用说他也知道答案。 人类的愚昧与挣扎他是了解的多的那个。 阿蕾奇诺说道:“壁炉之家的孩子们已经开始在枫丹内发放便携式的救生装置,希望能在灾难中多救一些人。” 奥列格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但如果水神不配合,这样的方法只是杯水车薪。” 恐怕枫丹内不信这则预言的人占了大多数,不然仆人也不会来向自己诉苦。 奥列格回想着自己看过的,关于枫丹的情报,若有所思的询问:“说起来,那位名叫那维莱特的最高审判官...是不是没有神之眼?” “的确,我没有在他的身上看到过神之眼。”阿蕾奇诺垂眸:“不排除他是将其隐藏起来了。他给我的感觉很强,我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仆人抬眸,那双奇特的眼眸中映照出了圣人的模样:“您是想到了什么吗?” “嗯......曾经在稻妻时,我在机缘巧合下进入了珊瑚宫,然后在珊瑚宫巫女的拜托下进入了一处很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被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