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只能在绝望和痛哭里看着男人的生命渐渐逝去。 那一幕与现在好似重合在一起,以最残酷的方式告诉他--“你是个什么都挽救不了的、没用的废物。” 分明他已经想不起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也记不起那张他本应铭刻在心的脸,可他却依然被熟悉的痛彻心扉扑个满怀。 白蔹的心被深深刺痛了。 他恨这样无力的感觉。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次不一样,你还有办法。” 系统既然说他的接触能让祝余好起来,那他就增加和祝余相触碰的皮肤面积,祝余会好起来的。 他咬咬牙,将身上纱衣脱去,露出其下无暇如珍珠般的光滑皮肤。 纱衣被他随手一扔,在空气中左右摆动,缓缓落在另一侧的木制衣架上。 祝余正被自己的少男幻想弄得晕晕沉沉羞愤欲死时,忽然感觉到有一双手正在以非常elang扑食的姿态解开他的上衣。 祝余:? 祝余:!!! 竟然真被系统料中了么!小师弟当真如此饥渴!!!!! 偌大世间,窗外落雪纷飞,北风喧嚣掠过,野兽在雪地里发出吼声,而祝余只能听见白蔹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感受到那双在他皮肤抚过,解下他yaodai的略微冰凉的手。 紧接着,他感受到了另一种有别于轻纱的质感。 微凉的,柔软的,光滑的,有韧性的。 与他每一寸肌肤相贴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在炙热的温度里融化。 白蔹的长发蜷在他颈窝与胸前,毛茸茸的发尾勾得他皮肤一阵痒意。 祝余的双腿很沉重,因为白蔹此时正坐在他大腿上。 他听见白蔹压抑着欲/望的低哑声音:“师兄...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不尊重你...可如今这情形,我只能这样做,一刻也等不得了...” 如果祝余并非神识破损,此时应该也离道心破碎不远了。 等不得什么?等不得和自己天雷勾地火么?! 祝余并不是全然懵懂的孩童,听白蔹带着情欲的声音便仿佛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每每思及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祝余就会感觉到有把重锤在来回敲打他本就破碎的识海,发出如同古寺撞钟般的嗡鸣声。 那嗡鸣声就在他识海里来回荡漾,让他的神识愈发与躯壳脱离,直至飘升至虚无之境,再无知觉。 白蔹眼尾流下一滴泪,顺着他侧脸从小巧下巴滴落在祝余锁骨,激起小小水花。 他的声音是哭哑的。 想到祝余身世凄惨,又被宗门放弃,只能在这样偏僻之境死去...他的悲伤就难以抑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