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遏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他说:“放心,我在我在妈妈面前说了好多你好话,她肯定会喜欢你的。” 叶时璋问他:“都说了什么好话?” “我说,我喜欢你啊。”卓霈宁挑眉一笑,理直气壮的样子灵动又可爱。 叶时璋笑着把人搂住,低头亲亲他,分开时顺着他的话说:“那的确是最大的好话了。” 此后两三个星期卓霈宁频频与卓诗筠见面,二十几岁的人也丝毫不掩饰对妈妈的粘乎劲儿。母子俩各自分享彼此缺席那些年的经历,恨不得将失去的时光通通都补回来。 卓霈宁将自己过去经历绘声绘色地讲给卓诗筠听,当然略过他被霍连山下药以及早年进娱乐圈的种种不怎么好的经历——反正现在都挺过来了,他不想再拿那些事儿伤妈妈的心。 他也由此得知卓诗筠得救后的经历。她被救起来后忘掉自己的姓名成了黑户,只能到处打散工维持生计,直至在一家私人订制首饰的小店安定下来,充分发挥所长得到了老板的赏识。她将自己的设计摆到网络上做宣传,吸引了越来越多客户光临,积聚起不少人气。 “老板膝下没有孩子,觉得我们挺有缘分的,就认我做女儿,我也因此上了户口有了新的身份,”卓诗筠说,“再然后我就带着几年下来的积蓄到专业院校学习,还得到机会出国留学。后来就在求学期间认识了贵人,有机会跟着学习,直至创立品牌。” 卓霈宁问她,是什么贵人? 卓诗筠没立即回答,而是反过来问他:“宁宁你记得我在你小时候不是画了很多设计手稿吗?” “我记得,后来霍连山那人渣还不问自取,偷你的手稿作为莱盎诗的新品设计,还开发出经典系列。”提起霍连山,卓霈宁就恨得牙痒痒的。 卓诗筠接着说:“当时我把部分手稿汇集成册寄到国外去,寄给一个我特别喜欢的珠宝设计师,叫augus。那时候我一直在等他的回复,甚至想着也许我能带你一起离开卓家,去augus所在的巴黎过上另一种生活。” “该不会就是遇到这个设计师吧?”卓霈宁惊讶,他记得卓诗筠曾经背地里将手稿寄出去。 “就是这样,原来他找过我的,但是那时候我被关进精神病院错过了,后来他知道我所谓自杀还特别遗憾,”卓诗筠苦笑了一下,“的确是很神奇的缘分,他一下就认出我和我的设计,但当时候我失忆,他也觉得不太可能我是那个人。他大概也因为那份遗憾,收我为学生待我特别好。” 几度辗转波折,她还是真正从卓家出走了,依靠自身的才能和热情实现了梦想。不论是卓诗筠还是林晟,身份不过是代号,重要的是她不再作为某某的女儿、妻子或母亲而是她自己而存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