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睡一次,然后再序长幼。你们不要虚谦,今夜自然是珠妹起了,只是你两人还是每人一夜,睡个完全的好;还是每人半夜,睡个均匀的好?你们商议定了,回我的话就是。” 瑞珠、瑞玉想了一会齐说道:“我们两人不好说得,凭家长吩咐就是。” 香云道:“每人一夜觉得像意,只是难为侯缺的,还是每人半夜罢。你两人意中如何?” 谁想他两人各有隐情,不好说出,只是闭口不言。 香云道:“你们不说的意思我知道了,前面的一个怕他不肯尽欢,要留量去赴第二席,所以不应;后面的一个怕他是强弩之末,干事的时节没有锋芒,所以不应。我老实对你说,他的本事是一个当得几个的。” 对着瑞珠道:“你就同他睡一夜,只好做半夜实事,只怕还不到半夜,就要求免,落得交下手去。” 又对瑞玉道:“酒醉后来人,况且他那壶酒又分明是下半壶好吃。你两个不必狐自。” 瑞珠、瑞玉的隐情被她参破,又决下疑心,一齐应道:“依命就是。” 香云遂吩咐丫鬟立在门前去等。不多一会,就把未央生领进来。 瑞珠、瑞玉见他来到,假装羞怯退后一步,让香云接他。 未央生对香云深深一揖,道:“请两位小妹过来相见。” 香云每一只手扯住一个,同他相见。 见后,瑞珠唤丫鬟拿茶,香云道:“不消唤茶,他为你两个也想得苦了,各人把口里琼果送些过去,当了茶罢。”就把两个的手交与未央生。 未央生接到了手,就双双搂住,把自己的舌头先伸在瑞珠口里,等她尝了一会;又伸在瑞玉的口里,也等她尝了一会。然后把三张口合在一处,凑成一个“品”字,又把两根舌一齐含在口里,尝了一会,方才放手。 只见丫头排上夜饭,未央生上坐,香云下坐,瑞珠居左,瑞玉居右。 四个吃了晚饭,将要收碗,未央生扯香云到背后去问道:“请问娘子,今夜是怎么样睡法?” 香云道:“我预先替你酌定了,上半夜是瑞珠,下半夜是瑞玉。” 未央生道:“这等,娘子呢?” 香云道:“今夜我且恬退一夜,让她两个受用。待明夜然后轮起,照序齿一人睡一夜。但你今夜要争气些,应得我的口来就是了。” 未央生道:“那个不消吩咐,只是忒难为你。” 香云就叫丫鬟拿灯送未央生与瑞珠进去。自己怕瑞玉难过,陪她说了一会闲话,方才就寝。 瑞珠与未央生进房之后,就宽衣解带,上床行乐。 初干之际,颇觉艰难,瑞珠想起日间的话说得好听,知有将来之乐,足偿此际之苦,所以坚忍,咬住牙关,任他冲突。时时刻刻盼他大起来,时时刻刻望他热起来。 只见抽到后面,果然越弄越大,越干越热,竟像是个极大的角先生,灌了一肚滚水,塞进去一般。就是不抽不动,留在里面也是快活。 方才知道日间所言不是虚誉,“至宝”二字竟可做此物的别名。 就把未央生紧紧搂住道:“我的心肝,你有这样标致面孔,又有这件至宝生在身上,难道要把普天下的妇人都想死了不成?” 未央生道:“弄得人死,才想得人死。心肝,你舍得一条性命,等我弄死了么?” 瑞珠道:“遇着这件东西,难道还要想活不成?只是让我多干了几次,死才死得甘心。不要头一次就送我性命。” 未央生就翻天倒地干起来。瑞珠的阴户虽深,花心生得极浅,只消进一二寸就挠着痒处,所以抽送之间再没得落空。 抽到半千之后,就要死要活起来,口里不住的叫道:“心肝,我今要死了。求你饶了罢。” 未央生要现所长,听见这话,只当听不见,力也不较,从一更干起,直干到二更,只见她四肢瘫软,口内冷气直冲,未央生知道不是劲敌,就住了手。 紧紧搂住睡了一会,瑞珠醒转来道:“心肝,你怎么这么会干?如今我妹子在房里等,你过去罢。” 未央生道:“黑暗暗的,我那里摸得过去?” 瑞珠道:“待我叫丫鬟送你去。”就叫一个丫鬟起来,搀了未央生的手,送他过去。 那个丫鬟是个十五六岁的处子,起先听见他干事,弄得山摇地动,阴中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