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是怎么回事?” 那人道:“据说那梁良曾经从山匪手里救过金老板的命,梁良在救人时还差点丢了命,这金老板为了感谢他的的救命之恩便决定把自己的万千财产留给他。” “救人一命就换得万千财产。”魏长临再一次感叹这人的好命,“这金老板未免也太随便了些!” “金老板之所以会那么做,也不仅仅是因为梁良救了他一命,还因为梁良这人有良心,是个重情义之人。” “金老板觉得同他也算有缘分,加之自己无儿无女,便让这梁良做他的干儿子,孝顺在他身边,待他死后财产便都归他所有。” 据说那梁良原本是个木雕匠,靠着做木雕为生,他每月靠做木雕赚的钱也就勉强够他生活,如今做了金安的义子,不仅能够跟在金安身边做事,自己还开了一家木雕店。 总的来说,就是这小日子过得是风生水起,滋润的不行。 虽说这金安同梁良不过是半路父子情,但两人的关系也算牢固,期间不乏有红眼病会去挑拨两人的关系,想着若是两人的关系闹僵,那么说不定自己可以代替梁良的位置,过上他这般让人羡慕的日子。 谁知这两人的半路父子情却坚不可摧,任凭别人如何挑拨都没有一丝松动,时间长了那些嫉妒之人便也消停了。 魏长临听完一系列事情后,连连感叹:“总之就是两个字,羡慕。” “是啊。”那人道:“这换谁都羡慕,一个穷苦的木雕工一夜间便变成金安拍卖行的少爷,如何不让人羡慕。” 魏长临同那人说的太投入,全然忘了旁边还坐着宋延,不但坐着宋延,他竟还把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朵里。 其中听的最多的无非就是羡慕两个字。 宋延不明白,无非就是一个拍卖行老板的义子,有何可羡慕的? 做他的王妃不才更让人羡慕吗? 宋延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不过终究没有打断两人的聊天,而是继续竖着耳朵听。 魏长临未说几句便停了下来,讲注意力转移到台上,因为那金安不知为何,当前的拍卖还未结束便离开了座位,而后便急匆匆的走了。 “那金老板要去干什么?”魏长临说话时目光还停留在台上,“不知何事竟能让他中途离开。” “不应该啊。”那人道:“这金老板向来十分看重拍卖的过程,他从未在拍卖时离开过。” 魏长临道:“指不定是有什么急事要处理吧,尽管拍卖之事很重要,但定然也有比之更重要之事。” “或许吧。” 金老板走后,拍卖之事便由梁良主持,大小事宜司仪皆要问过梁良后才开始执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