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道:“好好的你为何要去茧子?还有即便你手上的茧子当真是去掉的,那为何地上躺着的人手上也会有茧子?” “自然是因为去了舒服。”梁良道:”至于他为何会有茧子,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茯苓闻言很想骂人,而魏长临却淡定的不行,他道:“不想承认也无妨,能证明你不是梁良的证据可不止这一个。” 魏长临说完,宋延便吩咐道:“茯苓,将梁良的衣服掀起来,将他的后腰露出来给众人看看。” 啊?好好的为何要掀人衣服? 茯苓心中虽有疑惑,却还是照做了,他抽出腰间的剑,猛地划开梁良的腰带,就在要挑开他的衣服时,梁良躲开了。 “王爷这是何意?为何在众目睽睽下脱小人的衣服?” 这也正是茯苓想知道的,于是便停下手中的动作等着宋延回答。 宋延道:“梁良几年前从山匪手中救过金安一命,救人时被山匪所伤,于是腰间便留下了一条大大的疤痕,你若真的是梁良,那么腰间必然有跳疤才对。” “没错。”魏长临道:“不知这位梁良,你可敢将衣服掀起来给我们看看?” 梁良还未给出回答,仵作就连忙道:“王爷,大人,下官方才验尸时发现尸体的后腰上有一条长长的的疤,应当就是王爷所说的那条。” “怎么样?”魏长临道:“这位梁良,你敢吗?” 若说只是手上有茧很难证明死者就是梁良,那么这条腰伤应当就足以证明其身份了。 “即便如此。”梁良沉默了许久,才道:“最多只能证明死掉的那位是梁良,而我不是,并不能证明人就是我杀。” “话虽如此。”魏长临反问:“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为何真正的梁良的尸体会埋在他的家中,而你却用他的身份活着呢?” 事已至此,真相依然十分明了,即便眼前这位梁良还想狡辩也说不出话来了,“好,我承认梁良是我所杀,那吕明正如你说的那样,他撞见了我与梁良争吵然后故意杀了他的过程,为了封口我便将人杀了,然后又伪装成是被窃贼所杀。” “那金老板的事又该如何解释?那个时候梁良可是还活着。” “本官并未说那个时候梁良已经死了。”魏长临道:“不过即便那个时候梁良未死,金老板也并非是他所杀,他最多只能算是幕后指使。” “而真正的凶手就是你,梁良的双胞胎弟弟!” 众人的表情都很有意思,特别是梁良的,几乎可以说是有些扭曲。 “怎的?”魏长临道:“本官说对了?” 梁良的表情似乎更难看了,满腔怒火的看着魏长临,却不说话。 “其实吧,本官也是方才才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