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席卷而来,且显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内心的不安、慞惶与悔恨交织着,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就连紧绷着的神经都像要被撕裂了般疼痛着。 我的眉头紧锁在了一起,一把推开于藤就准备去接。强烈的心虚感使我根本无法控制地脑补,如果我不接的话之后和符椋的对话该怎样进行。 “就一定要接?”于藤拉住我的手腕,有些微红的杏眼里不掩委屈和埋怨。 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霎时间心情变得更极为不畅。 我毫无留恋地甩开她,捂着文胸怒声喊“滚开”,匆忙地打开我丢在茶几上的手提包翻找起来,内心的烦躁在按下接通键的瞬间化为对符椋的悸恐与歉意。 “喂?姐姐怎…呃!” 坐在沙发上的我忽然背后一热,接着便余光察觉到两只灰色的长袖穿过我的腰间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向上攀附时才撺出修长的手指。 指甲的主人将其修剪得很规整,此时正轻轻摩挲着我的肌肤,似乎因欲望而蠢蠢欲动着。 于藤的脸搭在我抬手放在耳边接听电话的另一个空余的肩膀上,眼神没看我,而是专心致志地盯着我的我胸。 在我紧张地分心片刻,她趁机将我的文胸扯了下来,双手捧住我的胸揉动起来。 “啊…哈…” 我舒服得忍不住叫出声来,猛然间意识到不妥后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可仿佛是无用功一样,我仍然不停从指缝间遗落一些细碎的低吟。 “嗯?”符椋好像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阿雀,你要跟我说什么…?” “那、那个…嘶…姐、姐姐打电话给…给我有什么…事!” 我的声音在穿插过一些喘叫声后显得十分怪异,于是本就在提心吊胆的我,一时之间心脏的心跳声更是快得像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顺着任意一段呻吟声一齐蹦出来。 与之相对应的是,我骂于藤的冲动也达到了顶峰。我的一生中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冒出骂人的想法后如此这般强烈过。 在我把手挪开后,于藤开始玩弄起我的乳尖,不仅绕着乳晕画圈,还时不时用力捏一下。 尽管我的愤忾未消散甚至还有继续上升的趋势,但另一种愉悦感也不合时宜地崭露头角。这种些微的疼没有让我痛苦,反而觉得莫名其妙很爽,爽到又感头皮发麻。 …也许不止是骂于藤,更想要把她给弄死掉。 我继续挣扎起来,可还没多久就被她强势地用绝对的力道给抑制住,让我难受地皱眉,欲要反制的士气开始逐渐颓靡。 “你那边网不好吗?” “还是…受伤了?” 虽然惶恐她是不是猜测到了什么而说出这番话,不过我目前压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只能无奈地按着符椋给的台阶走,“嗯…嗯哼…切菜切到…切到手了…” 我似乎听到她舒了口气。 她担心地问我:“严重吗?” “还…还好…” “可我听你的声音感觉好像有点严重,别勉强啊。去附近的诊所看看吧?” “嗯,知道了…” 于藤轻蔑地低声笑了,舔舐过我的耳根、脖子到锁骨后,手便不安分游移到我的内裤裤头,摸了几下突出的胯骨后就要来到我的腿心。 我顿时夹住了腿,忐忑地又叫了一声。 令我难受的是,这并没有吓到她,她反而更兴奋了,扑在我身上的吐息都变快了些。 于藤的身体跟我挨得越发紧凑,这才发觉她心跳的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