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弗莱德,谢谢,也谢谢你们大家。”依芙利娜迟疑着回应了弗莱德的好意。当谈及和族人无关的话题时,依芙利娜仍旧是那个害羞的少女。当她说出弗莱德的名字时,脸上就像裹了一层花瓣,鲜艳动人。 说完,依芙利娜就要转身离去。在她走出五、六步远之后,弗莱德再次叫住了她。 “依芙利娜。” “您还有事吗,弗莱德?”依芙利娜诧异地问。这次说出弗莱德的名字时,她背对着艾克丁他们吐了吐舌头,有些调皮地笑着。 “没……没什么。对于你爷爷的死,我……我很抱歉。”弗莱德低着头,不安地说道。 弗莱德的话就像是弓箭射中了依芙利娜,她调皮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虽然嘴唇依旧上翘着,可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活泼的神采。泪水沿着她的面颊断断续续地流下来,她拼命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哭出声来。 “这不怪你,弗莱德,这不怪你。这不能责怪任何人……”依芙利娜哽咽着回答。她的回答并没有对弗莱德起到安慰的作用,正相反,我的朋友就像是被人在脸上狠抽了一记嘴巴,既羞愧又无奈。 “……你不该提这件事,她伤心了。”在依芙利娜紧搂着艾克丁的胳膊啜泣着离开后,罗尔忽然对弗莱德说道。 “或许吧,我的朋友。可有些话一定要说出来,否则你会因此憎恨你自己。”弗莱德看着依芙利娜正逐渐消失的背影,喃喃地说道。 弗莱德的计划很快得到了回应,没过多久,两千名机智的土著战士就站在了我们面前。看得出他们并不情愿,可信仰的力量在他们身上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让他们像服从自己的领袖一样服从我们。不久之后,聚居在附近的伦布理人接到了迁徙的指令,这指令得到了很好的执行,没有遭到任何反对。事实上,当食物不再那么容易猎取,或者气候发生变化的时候,伦布理人经常在祭司们的指示下进行迁徙,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不久,弗莱德的计划就开始实施了。 除了我们这些军官和少数几个曾经作过猎人的有经验的老兵,没有很多士兵参与到这个计划中。在土著战士们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克里特人的营地。经受了一次惨胜,我们的敌人不敢贸然前进,坚守在一块空地等候援军和补给。也是幸亏如此,在我们的土著朋友们才没有在失去领导惊慌失措时遭受灭顶之灾。 我们最先下手的对象是被派遣出来的巡逻兵。 在我们的指示下,那些依靠打猎为生的土著战士们在克里特人巡逻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诸多埋伏。他们不愧是这片森林中最优秀的猎手,除了常见的陷阱、套绳之类的机关之外,还有许多我们未曾见识过的危险设计。虽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