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又黑又冷,温声自然是不走了。 床头的台灯被打开,柔和的暖光映照出魏钊冷峻的侧脸,和他唇角那个库洛米的创可贴搭配在一起,显得十分割裂。 “这个会让你的伤快点变好吗?”温声缩在他怀中,抬手饶有兴趣地去戳戳那个略显诙谐的创可贴。 魏钊愣了下,随即果断地摇摇头,“不会。” 不仅不会加快愈合,还反而有可能造成感染。 简单的生物知识,魏钊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因为被温声说丑后不久,恰巧遇到了一个小孩子。 “那你别贴了……”温声本来想说这个才丑的,但又怕魏钊再当真,她斟酌了几秒,才继而开口,“这个是小孩子贴的。” 看着魏钊顺从地把创可贴撕下,露出依旧严重的伤口,温声光是看着都要痛死了。 她在心底默默地诅咒裴碌,早知道走之前把他的车胎扎爆好了。下这么重的手,万一把魏钊给打破相了怎么办。 “裴碌为什么打你,你们在哪碰到的?”温声重新圈住他脖颈,仰头看他。 “医院门口。”魏钊避重就轻地回答,“没什么理由。” “那你怎么不还手呢?” 魏钊轻叹了口气,垂眼望着她的神色明显是有些无奈,好像是在问她,一定要说吗? 温声点点头。 “你们要结婚了,留下伤口,在婚礼上不好看。” 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原因…… 温声很较真地盯着魏钊看,确认他不是为了哄自己开心才现编的理由。她那颗敏感多疑的心,似乎就这样轻易地被融化了。 指尖探入魏钊衣内,顺着小腹缓缓下划到某处她心心念念的地带。 睡裤是松紧腰,她手指便如同海藻般进入。 魏钊按住她,眉宇间是不赞同的神色,“在医院里别乱来。” 温声不说话。 被按住的手已经圈在了那处性器上。魏钊低烧时的体温比寻常要高,下面更是滚烫的。她就真的只是静静待着,没有再乱动。 两人这样僵持了一会。 “好烫……” 手心里的性器一点点发胀,温声略带委屈的眼神在昏暗灯光下似乎连成了一条线,无形间牵扯住他动摇的思绪。 “那就拿出来。”魏钊喉结滚动了一下,将按住她手背的那只手移开了。 像是接收到某种指令般,温声很迅速地将那根已然肿大的肉棒掏了出来。 尽管语义模棱两可,可他不是这个意思,温声是比谁都要清楚的。 魏钊无计可施地抿唇,捕捉到她神态中片刻的稚气,有些恃宠而骄的意思。 温声褪下内裤,跨坐在他大腿上,肉棒被夹在腿间,赤裸贴上她裙下的肌肤。粗壮的柱身将阴唇分成两瓣,严丝合缝地包裹住穴口。 娇嫩的触感,和若有似无的香气,都近在咫尺。 “直接坐下去会很痛诶……”温声指尖轻点在他腹肌上,暗示的意思很明显了。 魏钊对上她挑逗的神情,才突然发觉自己语言的匮乏。比如,该要怎么说停下。 应该停下来的—— 可指尖已经轻抚上温声的阴蒂,性器隔在中间,抚弄时总会不自觉刮蹭过他挺立的肉柱,从神经深处传来刺痛。 魏钊只是略微皱了下眉。 他将温声胸前拉链扯开,手顺着衣服下摆探进去,指尖粗糙的触感从腰线一路抚上胸m.iyIGUo.nEt